“妈,你究竟怎么了?”谢礼肃担心地问:“去沪市开会时,被人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时雪珍看也不看儿子一眼:“你别在我眼前晃,我看着你就头疼。”
谢礼肃放下心来,有精力嫌弃他,看来还不算太严重。
“你办订婚典礼前,是不是得罪你舅舅了?”时雪珍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目灼灼看向谢礼肃。
这两年不知为什么,以白对谢家的态度缓和不少,偶尔还会主动帮谢家解决商场上的麻烦。她以为这是姐弟二人和解的信号,可是近几个月,两边的联系都冷了下来。
“我哪敢得罪他。”谢礼肃小声道:“小舅舅这个人,看不清摸不透,我看着他就害怕,哪来的胆子得罪他。”
“那为什么……”想到那天时以白说的话,时雪珍面色再次变得苍白。
“什么?”谢礼肃没听清。
“没什么。”时雪珍瞥了一眼他:“你离我远一点,我看着糟心。”
劈腿,劈腿,那么好的女朋友都给劈没了。
那两窟窿眼长来干什么的?!
谢礼肃:“……”
他做什么了?
又挨骂?!
跟金翡分了书,时以白回到客厅时,赵九昱已经不在了,他环顾四周:“赵先生呢?”
“昱哥有点事要出去处理,等会再回来。”金珀看着书,一脸的苦大仇深。
“哪道题不会?”时以白自然而然坐到金珀身边,拿过他手里的书。
“这道。”金珀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题型很难,很多人都会掉进出题者的陷阱中。”
金珀心里好受很多,看来不会做这种题的人不止他一个。
“看来你们老师对学生要求很严格,这种老师的考试可能不太好过?”时以白一边写解体思路,一边跟金珀闲聊。
“可不是嘛,他的课能挂科一半。”金珀叹气:“而且每堂课必点名。”
“你看看,这么解题会不会轻松很多?”时以白笑了笑:“你们班的同学,真不容易。”
“时先生,你这思路妙啊!”金珀看完解题过程,顿时茅塞顿开:“你如果是我同学,这门课老师肯定很喜欢你。”
“我跟你姐是朋友,你叫名字就行。”时以白帮金珀把桌上的水杯移远了一点,免得不小心打湿书本。
朋友?
金珀看了时以白一眼,笑着点头:“时哥,我懂。”
很多男人,都想跟他姐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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