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艳红色的唇瓣,笑着开口:“妹妹不想猜也不打紧,姐姐这就告诉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正是你仰慕多年的容、煊。”
“不可能,不可能!”姜浅晃着脑袋,不愿相信。
看着频临崩溃的姜浅,姜慕雪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姜浅事实摆在眼前,你就认了,赶紧把这杯毒酒喝下,一走了之,别再纠缠他不放了。”
一侧窜出二名孔武有力的太监,逼迫姜浅张口,灌入毒酒。
姜浅拼力挣扎却无力摆脱,只能由着他们将毒酒灌入喉中。
“我不要死,不要死,我还不想死---啊!”
“皇上驾到----”
尖锐的嗓音,划破姜浅的梦靥,姜浅猛地睁眼。
原来是梦见原主上辈子的惨状。
“娘娘?”
映入眼帘的是玉圆担忧的面孔。
“娘娘,皇上来了,您看奴婢要不要出去和皇上说一声,您身子不适?”
“身子怎么了?”
姜浅还没答话,便见容深出现在门边。
“皇上……”
姜浅撑起身子,欲下床接驾,被容深制止:“身子不舒服就躺着。”
“多谢皇上。”姜浅还处在方才那场梦靥之中,白皙的脸蛋略显苍白,红润的唇瓣失了血色,整人看上去相当虚弱。
“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容深替姜浅脸蛋上的细碎长发系到耳后,问道。
姜浅摇头:“臣妾无事,只是梦靥罢了。”
娇弱的模样,容深哪肯相信,扭头问向玉圆。
“你是皇后的大宫女,你说说看,今日皇后都见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一条一条说清楚。”
“若有不实,朕唯你们是问。”
容深语调平缓,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人心生害怕。
玉圆犹豫了会儿,想到下午姜慕雪厌恶的面孔,再想到眼前皇上对娘娘的关心,心中那道天平立刻偏向一方。
“娘娘下午在御花园与大小姐和敦郡王聊了一会儿,许是在艳阳底下待了许久,中了暑热。”
原来是见了他们,想到重生前那些破事,容深面色一沉。
其中以姜浅和容煊那段情,最令他介意,虽今世直接命姜浅入宫,断了他的念想,但也难保不会再次上演。
“凌尚善,派人去打理,就说日后那两人无要紧事,别常入宫打扰皇后,一个个到了成亲的年纪,还无所事事常往宫里跑,当宫里是他们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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