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因去青楼而被上书,容煊脸色险些挂不住:“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本宫哪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你难道没发现近日你皇叔对你都没好脸色?”
姜浅随口胡邹,却恰巧说在容煊刀口上。
他细想着近日去御书房的情形,确实如同姜浅所说,容深对自己的态度越发不满。
他原本还想不明白,今日经姜浅提点他才豁然开朗。
“浅儿,还是你……”
见姜浅敛下嘴角,容煊赶紧改口:“多谢皇婶提点,是皇侄疏忽了。”
“恩,日后无事少进宫里,等有要事再来,比如成家立业等等。”
姜浅勾唇望向系在腰上的荷包,佯装不经意瞟见:“那荷包还真好看,是哪位姑娘给的,竟然让敦郡王绑在腰际上,看来非同小可。”
刚才姜慕雪不经意塞到他手中,他又急着追姜浅出来,觉得碍眼便先系在腰上,待出宫后处理,不料竟被姜浅看见,还朝他打趣着。
“没什么,不过是府上绣房新制的玩意,若皇婶喜欢,送你便是。”
说着便作势取下,姜浅深知荷包来历,怎么肯收。
“不用了,荷包本宫那多的是,贪郡王府的绣娘做什么。”姜浅笑着准备离去,不忘吩咐容煊赶紧出宫,这丁点的话便让容煊开心的不得了。
“没事没事,这荷包就送给皇婶了,时后不早了,皇侄这就出宫。”
那荷包宛如烫手山芋,见前方的身影渐渐走远,姜浅立刻将荷包丢到玉圆手上。
“找个地方把这荷包处理掉,本宫不想再见到。”
桑果顺着目光望去,荷包上头绣着鸳鸯戏水的图腾,一个绣房的奴才可以绣这个?
“是,奴婢回宫后便将荷包烧毁,烧的一干二净,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玉圆淘气的回答,让姜浅哭笑不得,想到方才姜慕雪的请求,眼神一凛。
“对了你们知道,苏大哥的眼疾多久了吗?”
苏家长子的事迹姜浅所知道的不多,现在唯一知道的便是他的名字和眼疾,还有姜慕雪未婚夫的身份。
想着桑果玉圆从小跟在原主身边,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知晓,只知道很久以前苏公子的双眸是正常能辨物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传出他有了眼疾,任何大夫都束手无策,后来越发严重,变成了瞎……”
瞎子二字,桑果说不出口,但姜浅却已经了解大半。
看来这苏锦凌的眼疾事有奚跷,说不准还和姜慕雪有关。
“恩,你们有时间就去打听,有任何消息记得来跟本宫禀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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