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原因,改起来便容易多,姜浅收拾脸上的严肃,放缓语气:“是母后的不是,一时嘴快,才会让你误会。”
被容钰的到来打了岔,今日和苏锦凌是谈不出结果,她再好好想想要怎么让他们退婚,再不伤害苏锦凌的名声之下。
至于姜慕雪,她才懒的管。
“来钰儿,跟苏叔叔打声招呼,不对该喊舅舅。”
“舅舅吗,可儿臣看比朝堂那些人年轻多了,也好看许多。”
姜浅:“……”
看来她这儿子也是个颜狗。
“多谢殿下的赞赏,方才草民来不及行礼,这就补上,但愿殿下别往心里头去。”
“苏大哥,这礼就免了,都自家人,又是私底下,有没有行礼都不打紧。”
容钰本来就对礼仪之事可有可无,加上姜浅制止,苏锦凌便作罢,放下被阿福搀扶的手臂。
容钰从未见过眼疾之人不勉有些好奇。
“舅舅,您的眼睛是生病了吗?”
又生病而非残疾,这童颜童语非但没伤着苏锦凌,反倒让他倍感温馨。
“是阿,舅舅的眼睛生病了。”
“真可惜,舅舅的眼睛那么漂亮,但孤相信,肯定会好起来的。”
“先谢谢殿下的吉言。”
姜浅在一旁听着,对于刚才想找太医去医治苏锦凌眼睛的想法,更加坚定。
用完早膳,姜浅便让玉圆去送苏锦凌出宫。
方才看见苏锦凌走路的姿势,这才惊觉他的双腿已经开始退化,难怪方才茶水倾倒在上头,他都能面不改色。
“看来知觉开始退化了,不知道这疗程需要多久,得改日请梁太医过来问问才是。”
姜浅思索着,灵机一动,拿出纸笔在上头描绘一些适合苏锦凌适合的用品,草稿出来,再派人去赶制,希望能帮到他。
姜浅也说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帮助一位只见过一次面的苏锦凌。
许是那双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忧愁,也或许是隐藏在温润笑意背后里的苦涩,让她看了不舍。
忙完政务钱来凤仪宫蹭饭的容深,一踏入正殿,便见姜浅一边指导着容钰功课,一边在纸上描绘些什么。
脸上温柔的笑意,和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都让容深舍不得打破这个画面。
悄然无声的来到两人的身后,步伐之轻但还是被容钰所发现。
容深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别惊扰到正在画草图的姜浅。
容钰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便继续专注在功课上。
容深将目光放在姜浅眼前那张纸,纸上描绘的图腾是他从未见过的。
像是张椅子,但椅子上又装上两个轮子,什么玩意儿。
新型的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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