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看,翰林千金一个官员之女,竟敢涂上正红色的蔻丹,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肖想当敦郡王妃,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苏敏敏满脸不屑,也不管姜慕雪是不是姜浅的亲戚。
苏敏敏口直心快的性格,姜浅早已见怪不怪,她顺着目光,瞇起眼,看见姜慕雪那正红色的蔻丹,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关系,比起其他手指,食指的颜色似乎更显暗沉。
对蔻丹没有研究的姜浅,暗自将小细节记上,待茶宴结束后,找梁太医过来问问。
“娘娘,臣妾问个无礼的问题,臣妾实在好奇,论才情和容貌,为何当年竞争第一才女的位置会输呢。”
“输?”
第一才女的名称怎么来的,姜浅并不清楚,眸中闪过迷茫。
苏敏敏以为姜浅忘了,又多说几句:“就是五年前的百花宴上,您和翰林千金的对酒赋阿。”
“那年不光是京城的百姓,就连臣妾在塞外也略知一二,还跟人赌,赌娘娘一定赢了,结果输了一窝的小羔羊,都快气死了。”
想到当年的赌注,苏敏敏气得牙痒痒,姜浅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本宫一向不在乎输赢,怎么输的已经不记得了,若宁妃执着那窝小羔羊,本宫改天赔你就是。”
一不小心将心里话给说出来,苏敏敏脸一红,撇向一边:“娘娘,您明知道臣妾的意思。”
“本宫跟你开玩笑的,但经你一提,还真有些嘴馋。”
“桑果,你去吩咐御膳房,送一道羔羊料理上来。”
“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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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宫
“皇上,这阴森之地您还是别前往吧。”
已恢复职位的凌向善,好言相劝,执意前往梅宫的容深。
“朕儿时大半时间都在里面耗着,阴不阴森没人比朕更清楚。”
容深站在宫门前面,让看守的禁卫军退下,看着长年失修,未有人打理的宫殿,心中说不出的郁闷。
这股郁闷之意自然不是因为唐玉嫣而产生,而是为了他逝世的母妃。
他登基之后也想着要整顿这里,但政务繁多,挑灯处理,就这样过了五年。
若不是起番降罪于唐玉嫣,他都要忘了这里的存在。
“这里还真是一点也没变阿。”
此次前来,容深只带了凌向善,他想着就过来瞧一眼唐玉嫣的“重病”,然后就掉头前往同心湖。
眼看这茶宴即将结束,容深便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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