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深把玩姜浅披散在背后的头发,一缕一缕卷在指尖上,再松手, 容深乐此不比。
姜浅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将苏敏敏的原话全盘托出。
说来奇怪,平日在演示场景时,她就没这别扭,但一被容深抱在怀里, 那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本来嘴中的话便吞了回去。
难不成自己深陷了美男计, 姜浅深陷思绪中, 下鄂猛地被掐住,容深传来不悦的语调:“松口。”
“跟你说多少次了,这坏习惯得改。”
指尖轻轻在上头一抚,容深眉头拧的更深了:“都见血了。”
“下次再让朕看到, 看朕怎么罚你。”
姜浅委屈,贝齿正习惯性要向下咬,被容深一个眼神制止,吓的她立刻缩回去:“知道了知道了。”
“所以,你这是不打算说了?”
话题重回苏敏敏身上,姜浅这一次倒是没有犹豫:“宁妃和臣妾说当年在塞外,她对皇上一见钟情,认为自己有办法让皇上注意,所以才死心蹋地入宫。”
“后来,她发现只不过是痴人说梦,开始兴升起离宫的想法。”
“臣妾一开始也很震惊,但在她提及入宫五年仍旧是处子之身以后,臣妾便想着,若是皇上不喜欢她们,又何必强留她们在这宛如鸟笼的深宫之中呢。”
姜浅脸上的感慨,容深看的心慌:“你也认为宫里是鸟笼?”
被反问的一愣,姜浅眼神闪避:“皇上怎么突然这么问,臣妾现在是在说宁妃呢。”
“浅浅,你回答朕。”容深强迫姜浅的视线看着自己,坚持要问出答案。
姜浅抿着唇,敛下神色,点头:“臣妾确实也曾经这么想过。”
语毕,容深一脸墨色,难看都极点,直到传来笑声。
姜浅捂着嘴,强忍着笑意,肩膀一颤一颤的。
“你笑什么?”
姜浅擦干眼角的泪水,一手撑在容深的肩膀,扬起头:“臣妾方才的话都没说完呢,皇上是不是就想岔了?”
“什么。”
见姜浅那弯起的眉眼,容深更加不解,眼眸闪过困惑。
姜浅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倚靠在他的肩头,语调促狭:“臣妾虽曾经觉得这里如鸟笼般的狭隘,但臣妾可从未有过离宫的想法。”
“真的?”容深一扫方才的郁闷,翻脸比翻书还快,姜浅哭笑不得。
她这话半真半假,她本来就是穿过来的,原主本来就安逸在这宫里,哪也不想去。
尽管日后她有可能回去,但这身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