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容深你等等,你再听我一句阿。”
萧瑾月想追上去,但脚踝上的伤拖累,只能看着宫门紧闭,容深的身影从缝隙中消失。
“你还没听我说,我心悦你阿,心悦了你两辈子。”
眼眸的泪水流下,萧瑾月哭的像孩子,直到三更哭声才逐渐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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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月霞宫的瑾妃娘娘疯了。”
凌向善汇报方才禁卫军传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呈上。
容深从月霞宫回来以后,便盯着奏折晃神,凌向善猜测可能跟月霞宫有关。
“恩,疯了?”
容深合上眼眸,后仰在椅子上,歇息。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杂,有些疲惫。
“是,据看守的禁卫军禀告,瑾妃娘娘不断在里头又哭又笑,还喊着自己是摄政王妃谁敢放肆之类的话语。”
听见''“摄政王妃”四个字,容深眸光划过一阵复杂的思绪。
“疯了就疯了吧,宫里也不在乎多一副碗筷。”
“明日你派人去跟禁卫军说一声,没有朕的旨意,禁止任何人前往月霞宫,胆敢违抗圣旨格杀勿论。”
没想过帝王会祭出如此严峻的惩处,凌向善心中好奇着用意,口头上应下:“奴才明日一早就去吩咐。”
“另外,奴才还有一事要禀。”
容深望向窗外,见时辰差不多,起身想往凤仪宫,虽稍早已派人去说要处理政务,可能不会过去,但依姜浅的性子,肯定会撑着眼皮等着。
想到姜浅打瞌睡的举动,容深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就你事多,麻溜的说一说,朕还得去凤仪宫陪皇后呢。”
见帝王一心系着皇后,凌向善连忙开口:“这事和皇后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听见和姜浅有关,容深停下动作:“何事。”
凌向善在脑中整理一下句子,咽了口水道:“方才于汶在御花里东南边的林子发现了桑果,她自尽了。”
“看那情况,已经死好几个时辰了,凤仪宫那里也不断再找人,于汶率先发现,便将尸首先占放在朝阳殿地牢里。”
“呵,以为死了就能摆脱她所做的那些背主之事吗。”
容深无情,对于桑果选择了解的方式不旦没有同情,反倒觉得鄙夷。
“于汶在她身上搜出这两样东西,请皇上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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