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涸:“裘玉怎么死的,跟我有关是吗?”
他倒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于是姝妹眼泪溃堤,胫衣自解,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腿来。腿间花瓣粉嫩未被采撷,只是那搁置其上的一张叠起的绢帕倒有些碍眼。习姝妹不免脸红,悲痛之下竟忘了身下垫着的这物。
她眼疾手快就要拿走,杜裘安一步跨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强着她放下手中物。他一手挑弄乍然失去所有庇护的阴户,一手拾起绢帕反过来凝神细看。
上面是一团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沾着些微的黄色,不难想象到,这是哪里流出来的东西。
“未曾想,你如此……可人。”杜裘安脱掉中衣一把将她扑倒,探手摸到她的小衣直接一把撕掉,“欠操的骚货。”
火热的巨棒抵着穴口蓄势待发,他甚是不肯再多做爱抚:“你知道裘玉怎么死的吗?”
姝妹摇头,咬着牙不在哭泣出声。在这种情况下,她下面竟然还流水流的多了起来,很快湿润了整个阴户,做好了容纳那庞然大物的举措。
“裘玉比你还小一岁,她如何就通那男女之事。我原来还疑惑,现在看来就是你这骚货无疑了!”
他掐她奶子,下身猛一使劲整个棒身瞬时挺入穴内,只是处女穴窄,容不下他那巨物,只堪堪才含了一半进去。
习姝妹已是疼痛难忍,下面传来剧痛快要将她痛的昏厥过去。杜裘安却不管不顾,往后一撤身再又猛一挺入,终于尽根而入。
他嫌她肮脏,连她嘴都不肯碰,可身下却起伏的激烈。摩擦她的肉壁,顶进她的软肉。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感官最真实,其余似乎都不必存在了。
“你恐怕不知道,你跟随安华郡主去邳州时,裘玉也已身怀有孕了。”习姝妹惊恐,有孕?这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明明一点儿也不知事。不,是有可能知晓,那次她带她去水榭里撞见了郡主在交欢。
她走了六个月,裘玉肚子大起来是肯定瞒不住家里人的。
“向家那小子哄她上床,裘玉竟然答应了。后来我们问她,她死活也不肯说。她年纪如此小,怎可有孕?偏偏这胎已经成形,打掉必定不保性命。”
他说这话仍自平静着,语气无丝毫有异,可是下身愈狠的撞击告知她现在他并不像表面那样风轻云淡。
“肚子大了,她夜半多悸,总是满嘴说胡话,其中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习姝妹。”习姝妹三字似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下面连连狠插。
两人耻骨相撞,女子腿大大张开着,尽力要让他满足。穴肉咬的他很紧,吸的他的兄弟几乎无从喘气,只能杵着身子在她穴里抽动。
杜裘玉似乎没话讲了,没有辱骂她一句,可是她身心俱疲。身上重量似千钧,明显身上人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习姝妹也能猜到,杜裘玉身子尚且不足,如何孕育孩子,又听闻向束噩耗,又如何受的住……
夜还很长,何必多愁多思,只要承受溶于骨血的淫荡就好。
及至后半夜,更夫都两厢轮替,而杜裘安的床上仍然激情难平。两人皆是浑身的汗,习姝妹口中被他拿小衣堵住,他喜欢听嘶哑微弱的呻吟。
身下巨物好似不知疲倦,不停的冲刺着娇软多水的花穴。她已经昏过去一次了,但是再把她操醒不就好了。果然见她在身下缓缓醒来,他性欲更甚。
习姝妹穴里已经被他射了两泡浓精,毫不怜惜的被肉棒撑开了子宫口,此刻他频繁抽插在子宫里,龟头不断刺激宫壁。
“嗯……唔……唔……”快感是放大数倍的,脚趾头都已经蜷缩的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她再度支持不住的时候,身上那鬼魅似的人俯息在她的耳畔在她惊愕的眼神中轻缓说:“你不是喜欢你二伯吗?那我成全你可好……让你嫁给习睿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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