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飞也跟着热情招呼道:“对啊对啊,阿庆我跟你说,我姐院里的婆婆做点心可好吃了,你一定要尝尝!”
虞庆脸颊通红,声音响亮:“谢谢姐姐!”
沈宴秋被他逗得好笑,来到长椅旁的石桌前,和心儿一同把食盒打开,给两个孩子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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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优和郝光远两人各自瘫坐在一张软椅上,听着悠扬婉转的乐声,看舞姬们在廊间翩翩起舞,红纱飞纤,落花作景,那叫做个怡然自得。
看到远远而来的胜雪白衣,虞优懒洋洋地招了招手,没骨头似的道:“哟,九黎你回来了呀。”
姜九黎没搭理,径自来到软榻前躺下,携了案上事先准备好的书卷乱翻。
虞优习惯了他少话的性子,不以为意,但看到他躺着的那张软榻,还是没忍住一阵咋舌。
这世间怎么会有人有在出行的马车上随身携带软榻这种大件贵重物品的独特癖好呢,方才看到九黎那位神出鬼没的小跟班从马车上把这玩意儿扛下来时,他的内心简直可以用惊吓来形容。
他笑嘻嘻地嘬了口酒,没脸没皮地试探道:“九黎啊,你这软榻府里还有没有多的?我最近腰椎不好,送我一个呗?”
姜九黎眉眼淡淡,视线凝着书卷不曾动一下:“明日我让清风送去你酒楼。”
虞优顿时乐了。这软榻可是用上好楠木和云锦制成的,就连他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人都多有不舍,没想到轻轻松松就诓来一件。
边上郝光远也跟着叫道:“那我也要一个!”
姜九黎不置可否,将书卷翻了一页,突然来了句:“虞庆怎么把外人带进来了。”
低浅的音色里像是淬了冰泉,似陈述,似质问。
虞优一个激灵地坐起身来,眼底闪着八卦的光,兴奋道:“你也见到了?”
姜九黎像是突然失了兴致,将书扔到一边,身子往榻褥里陷了陷,很是慵懒,闭眼淡淡:“见到什么?”
虞优激动:“京城第一美人,沈府的沈南卿啊!”
姜九黎阖着的眼睑动了动,没说话。
郝光远同款兴奋:“怎么样!九黎你是不是也觉得沈家姑娘很漂亮!”
过了许久,就在两人以为等不到答案时,榻上那位悠悠启唇,不咸不淡地挤出三个字:“一般般。”
凉凉的就像天边掠过的浮云,散就散了,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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