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太子听言顿时犯难耷拉下了脸。
……
随着女眷们依次从筵席退离,长春宫苑的厢房里,烛火一间间亮起。
一道黑影从皇城翘檐隐蔽的掠过,最后钻进一间厢房,悄然无声。
然而那道黑影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行迹之后,还有一道纤影,谨慎隐蔽,最后轻盈地落在他入的那间厢房的屋顶,小心蛰伏。
贵妇人们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宫苑,在苑口等候多时的宫女纷纷引着她们入住各自的厢房。
兵部夫人楚雁杉与姐妹们告了别,让身后的几个随身侍女去帮她打热水洗浴,便独自开门走进了厢房。
不待她将门阖好,就冷不丁被人从后头一个熊抱抱住了。
秦克耶软香在怀,鼻子几乎拱到人颈窝狂嗅,胡乱地亲着人脖颈处的肌肤。
楚雁杉吓得一个激灵,侧目看清来人方松下一口气来,嗔道:“你个死鬼,皇宫是什么地方,你竟敢这般混迹进来。”
秦克耶老赖似的笑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线条游移,另只手迫不及待地将她肩膀处的华衣往下褪,嘴唇沿着她耳廓,含上她的耳坠轻咬:“这不是一日不碰,就想你了嘛。”
楚雁杉不自觉娇吟出声,脸上浮现几抹迷醉,不忘问道:“我家那个老爷子呢,你不在府里,他不问你的去向?”
秦克耶在她耳廓重重一咬,随之一声轻嗤:“不过是个老废物,即便叫他知道了,也不敢拿我如何。”
楚雁杉被他四处点火的也有些情动起来,转过身搂过人的脖子,与人激吻。
没一会儿,楚雁杉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仰着头就像探出水面吐气的游鱼,抱着秦克耶的脑袋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屋顶上。
透过移开的瓦砾,薄易望着这幕,面具下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原本城外的探子传来说,数位秦人奸细汇聚都城,将在沂兰密谋要事,然而月霜暗中潜伏几日,都不见任何动静。由于秦克耶武艺高强,白日里和姜九黎商讨完赈灾的事后,顺便决定了日后由他来监视秦克耶的动向。
本以为跟踪的第一日就收获满满,夜间看秦克耶偷偷摸摸从陈府出来,还当他是要与谁秘密接头碰面,谁想一路跟来皇宫,就撞见这样一幕。早知如此他白日里就不离开皇宫,直接守株待兔得了。
屋里,秦克耶抱着人正打算转移到床上去,楚雁杉突然想到一件要事,扣住了秦克耶横抱起她的手:“等等,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秦克被扰了兴致,有些不爽,还想再抱她:“什么事等结束再说也不迟。”
楚雁杉轻啧一声,拍打了他一下:“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找那摄政王的弱点吗,晚间在筵席上,我发现他待一个女子很是不同。”
秦克耶听言顿时冷静大半,严肃道:“怎么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