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软软的湿漉漉的,那种混合了夏日暖风与青草味的午后,他终生难忘……
“好了。”霍容松开了季星辰的手。
伤口处理干净,季星辰甚至感觉不到指间的疼痛。
霍容换上了一件松散的白色衬衣,下面是深色的马裤,看样子要出去透透气。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了好看的锁骨。这男人皮肤白皙,面色清冷俊秀,这一身穿上,丝毫看不出他身上还带着伤,昨天又经历了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
“你、你要出门?”
“骑马。”
季星辰立刻想起了医生的叮嘱:“不行,医生说了……”
“我清楚自己的状态。”霍容放下了给季星辰处理好的手指,声音有些淡,“按照医生说的,我现在应该还坐在轮椅上才对。”
季星辰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以什么立场什么理由再去劝说他。
霍容伸手,闯祸的洛克十分乖觉的从书柜上飞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在门背后的长桶里取了马鞭,开门,停住了脚步。
室内光线不甚明亮,已经接近傍晚,男人高挺的鼻梁侧面的弧度极为漂亮。
“会骑马么?”
季星辰摇头。
“我教你。”
没等季星辰回复,好似笃定她会跟上来似的,霍容迈步往外走去。
两秒后,季星辰跟了上去。
因为留霍容季星辰在霍宅短住,霍致帆特意清理了宅子里大部分的佣人,只留几个靠得住的老人打理,想给小两口一丝清静。
一路走出去,季星辰除了照会了一眼老唐,偌大的山庄看不到除霍容之外其他人的存在。
老宅也有马场。马场很大,占据了霍家后山二分之一的土地。
霍致帆与霍容的父亲霍青山年轻时都是北美驯马高手,到了霍家的第三代,唯一的孩子霍容却很长一段时间不曾露面于公众之前。许多人猜测,霍家马场怕是后继无人。
等季星辰跟着霍容走到了堪称豪华的马厩,才清楚,这谣传是有多杞人忧天。
五百平的马厩里有几十个宽敞的隔间,各种品种等级颜色的马儿至少有十名专职人员在照顾。马厩外的电子显示器上记录着马儿的体征生理数据与单间清洁程度、湿度、温度。
最打头的那间,一匹体态健壮,毛色油黑的马儿好似听到了霍容的脚步声,激动的在马圈里打转。
等霍容指纹解了锁,那匹洛市马王雀跃的从栅栏后跑跳了出来,熟稔亲昵的凑到了霍容身边,垂头抵着他的肩膀。
像极了彼此信赖的伙伴。
“这是山姆,我养大的。蝉联了三届赛马比赛的冠军。”
“我知道……”
即便不是钟鸣鼎食之家出身,这马儿的名字可是在赛马节赫赫有名。季星辰隐约记得每年赛马季,山姆的名字就会屠版体育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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