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李凡愚的错觉，他竟然在笨笨的回答之中，听出了一点儿点儿的小委屈。
“哎。”他叹了口气，“其实倒不是说你做错了，而是你的出现是源自于智脑这个超出了目前时空科技水平太多的东西。如果你表现的太过聪明，或者是不符合人们对于车载互动软件水平的认知，势必会引起一场大麻烦。这一点，我在之前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是的爸爸。但是笨笨在目前所服务的6753个用户之中，一直都在以爸爸为笨笨制定的规则与用户互动。目前从用户的反应之中，并未发生你担心的情况。”
李凡愚点了点操控面板，“那这两个你怎么解释？”
“首先，根据人工智能第一定律，即不得伤害人，也不得见人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其次，是根据爸爸制定的善良标签，即……”
“停停停停！”；李凡愚赶紧让笨笨打住，“这么说，你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笨笨分析了对和错的定义，从广义上来说，笨笨这两件事情并没有办错。按照定律和性格定义，完美的履行了一个服务类人工智能应该起到的作用。并且严格遵守了爸爸制定反图灵交互方式。但是如果从狭义上来说，笨笨的确表现出来了可以让人误会的类人情感。对于爱这个字，进行了初步探索。”
李凡愚无语了。
按照笨笨目前的这个状态，是正处于对这个世界进行探索学习的阶段。从眼下笨笨服务于用户的口碑来看，大家对于这个拥有一定智能性的软件评价也都存在于正面。
这种节奏，如果抛去品车网爆出来的那两个帖子之外，简直可以称作完美。
事实上，如果按照笨笨起到的作用来平定，那两个帖子里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可以让任何一个软件开发者拍手称快的事情。
因为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笨笨都以相当正的三观和善良，乐于助人的“性格”，完美的为客户消除了危机或解决了问题。
如果对笨笨现有的基因进行修改，李凡愚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他实在不敢创造一个“冷漠，死板”的笨笨出来。综合这些考虑，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正在这时，李凡愚的电话响了。拿出一看，郝利打来的。
“喂？利哥有事儿啊。”
“李董，这次老哥真得谢谢你了！”
听到电话那边郝利激动的声音，李凡愚奇道：“利哥你无缘无故的谢我干嘛？”
“怎么不谢你！我闺女昨天被人绑了，要不是你新搞出来的那个语音助手和你们正信的客服，我闺女现在在哪儿，什么样儿我都还不知道呢！”
“啊！”听到郝利这么说，李凡愚恍然大悟，“之前在网上发帖的那个就是你闺女？”
郝利懵了，“什么发帖？我不清楚那个丫头干了什么。哎呀，这两天可是吓死我了。啥也别说了，李董你帮我查查昨天晚上是谁帮着我姑娘报案的，我得当面去正信谢谢你和那位客服啊！”
李凡愚应承下来之后，睨了一眼智脑。许是听到了李凡愚的对话内容，分析了其中的含义，笨笨在智脑的操控面板上，做出了一张笑脸的简笔画表情。
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挂断了郝利电话的李凡愚只好警告了笨笨；绝对不许擅自表现出类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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