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文清怡再没眼力劲也看得出不能搁这儿演电灯泡,就说:“我今晚先回去了,霍总,下次有机会再来你们家做客!”
宋辰苒知道她一见这男人就怂的不行,上回还直接逃进卫生间了,只得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待文清怡离开,房中恢复安静和谐。
因为酒精在作祟,宋辰苒精致的脸庞还挂着俏生生的一抹嫣红。
“你说我在你面前就没一句实话,那我跟你说实话吧。”
他轻抿的嘴角一松,不紧不慢地看向她。
“刚才我和文仔是看了你小时候的录像,我打扫杂物的时候找出来的。”
霍时衍眯了眯眼,转而用一种异样的神色看她,“你情愿承认看别人做|爱,也不愿说在看我小时候的录像?”
宋辰苒:“……”
对哦,好像是这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疯了吗?!
宋辰苒立刻将眼前的酒杯一点点推远。
“我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要滴酒不沾了!”
她发现自己只要喝了酒就干蠢事。
就像那次她“酒后骗|炮”,真的绝了。
要说为什么宋辰苒始终觉得是她“强上”霍时衍,而不是这男人趁她酒后占便宜,就因为隔天早上起来,她也不算完全没记忆。
零星的片段不断回闪,宋辰苒记得为什么她的情绪会崩溃。
说起来,当年宋辰苒父亲是死于一场英勇的“见义勇为”。
母亲心力憔悴,无力周旋于各种丑恶的人性,被自身的软弱桎梏,最后染上重病不幸离世。
他们的死都是不可避免的“意外”。
但,她仍然恨那些豺狼亲戚不肯手下留情,也恨父亲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一个没有丁点关系的陌生人。
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这么多年在宋辰苒心底埋藏的悲伤,还远不止这些。
老教授罗乾的死,是宋辰苒心底一个晦暗不甘的痛处。
所以,当她回想起那么多、那么多的离别,才会不顾一切对霍时衍寻求慰藉。
她还隐约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你抱抱我吧”、“我还想要”……
仿佛渣男求锤实锤。
偶尔回味起来,那晚的情|事仍然令人脸红心跳。
还有一种仿佛难以言喻的情绪,至今回荡在她内心深处的一间小屋里。
霍时衍对宋美人的空口保证全然不信,反而给自己倒了杯酒,还给她又添了半杯。
宋辰苒一心想着方才的录像,也没在意他的举动。
“对了,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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