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也不反驳,只看着向二爷爷道:“二爷爷是有见识的,也认为是我的错?”
向二爷爷旁边的是向氏的族长,只道:“不着急,等文书他们来了再说。”
话音刚落,向文书并向父刘氏就拨开人群进来了。
向文书看了眼站在中间受审一般的楚玉,给上面坐着的几位行了礼,方问道:“我正在田间忙着呢,就听小三喊我来祠堂,可是出了什么事?”
族长抬头点了一下楚玉道:“自从她来了,看看我们上水村出了多少事,有人去先生那里批了字,道是她与上水村相克,现下要烧了她祭天,找个吉日,你们把东西准备好吧。”
楚玉都愣住了,这些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别人怎么会知道,还批字,谁那么闲得慌,烧她?还得自备东西?搞什么?!
向文书也呆了一下方道:“这事想是有些误会,楚玉不过是我买来的一个下人罢了,哪有那么大能耐能克我们上水村。”
“这些事,宁可信其有,整个向氏在这几次的灾祸中,损失可不小,总得平了大家的怨气。”
“不是,这跟我什么关系?我有那么大能耐你们还能好好的坐这决定我的生死?”楚玉简直啼笑皆非。
刘氏几人站旁边不吭声,她平日里虽说有点凶狠蛮横,可面对这些亢宗之子,哪里还敢帮腔。
“行了,回去收拾一下,人就暂时关你家吧。”那族长挥挥手,站起来就要伺候二爷爷起身。
楚玉道:“且慢!你们大张旗鼓的把我拉到这里,又兴师动众把人喊来,就是通知一声要把我烧死?”
向二爷爷用茶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拂着茶沫,闻言把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发出‘咯’的一声,楚玉心里一激,大热天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既是文书买回来的,就当好生为他着想,不要多管闲事尽惹事端。”又转头问向文书道:“她是你的女婢,你可为她做保?”
向文书忙道:“不知二爷爷有何吩咐?”
向二爷爷慢条斯理的道:“我向氏一族连遭大难,这样吧,有那受伤亡故的,每户半贯钱,再让她守孝三年,这事就过去了吧。”
一瞬间人声鼎沸,众人都兴奋的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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