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理也不理她,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脖子后方针扎似的痛,她一抖,强忍着把人扔到了车上,才腾出手往后一摸,一手的血。
楚玉见了也有些害怕,强忍着道:“都说了让你放开我的!”
唐英上下打量着她,仍不说话,楚玉想起这姑娘的武力值,往后一缩瞪着她嘴硬道:“你下药把我带走还有理了?”
唐英忽的伸手掐住楚玉的手腕,另一手微一动,楚玉手指上的虎指就到了她手上。她低头打量着,黑色的指环上一点不起眼的凸起,上面沾了一丝血迹,手一翻,虎指就被她藏起来了,楚玉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正当楚玉想着要如何说服她转回去的时候,唐英却道:“你那些衣物到地方了再买,至于你藏在衣服、鞋子里的银钱首饰之类的,在我身上。”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出来,正是楚玉的。
楚玉忙接过手打开粗略看了一眼,方吁了口气放松下来道:“你怎的也不早说啊。”
唐英只坐上了车架,慢悠悠的赶着车,楚玉见她衣服后领口的点点血迹,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你身上可有金疮药,我给你上一点。”
唐英道:“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楚玉张张嘴没有说话,正这时,后面传来了马蹄疾行的声音,楚玉好奇的从窗户探出半个头往后一看,烟尘里二骑四人,正是陆知安等人。
楚玉忙与唐英说了,唐英往后看了一眼,把驴子往旁边赶,最后停了下来。
一行人见状也停在了驴车后面,陆知安下马后几步走上前来,冷着脸一马鞭甩在了唐英身上,饶是天冷穿得多,也被打得痛了个哆嗦。
胡不归与池映易同坐一骑,正扶着她下马,楚玉跳下车走了几步对池映易道:“池掌柜怎么亲来了?”
池映易看了前方陆知安一眼对她道:“早起时秀秀见你的舱门虚掩着,喊了几声没回应,便打开了门,床上放了一封信,我想着你不会不告而别,便找了陆大人,好在并没有走得太远。”
楚玉道:“天冷,骑马又颠簸,你在船上等着消息也就行了。”
俩人闲语了几句,陆知安冷着脸走过来对楚玉道:“我送你回去。”
楚玉对他道:“那你就不拦着我去某城了?”
陆知安一时语塞。楚玉转身对池映易道:“既然到了这里了,我也就不矫情了,你与池娘子说一声,没有亲自道别实属无奈。”
池映易道:“你决定了?”
楚玉苦笑一声道:“没办法了,难得陆大人如此看中我。”
池映易紧盯着她,半晌后叹道:“我业与陆大人商谈过了,与他一同去东京。”
楚玉一愣,为什么是开封府?她脸带疑问的看向陆知安,陆知安道:“去岁江南东路赈灾成效不错,年底的考课后,调任开封府少尹,任职文书刚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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