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利,也可以在举行诗词歌赋的比赛,还有书法字画,也可以每月评比一次,成绩佳者进行拍卖,从中抽成,若是不卖的也可让他再留下一副墨宝,又或者卖不掉的,酒楼以底价买了,一楼墙上就挂那些佳作。”
“寒门学子在资源上会很少,以前省试殿试的试卷,陆大人应当不难弄到,也可以每月进行一次探讨,当科的解元状元的文章为什么能入了眼,这些都是可以讨论的。”
“一月有三旬,可以分开弄。我所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陆知安与池映易倒还好,虽有些惊叹,面上却也不显,陆怀安简直就快目瞪口呆了。
“大哥,我没想到学问和生意还能这样结合在一起……”
楚玉喝了口茶,一次性说话太多,嘴巴好干。
陆管事是知道陆知安对楚玉有种莫名的看中,原来俩人探讨的时候他都不在场,今次一看,方能从中察觉一二。
其余几人对楚玉的话都是似懂非懂,但听着陆怀安的话,感觉楚玉似乎……是有点能耐的?
陆知安略微想了一下,方对同样做思考状的池映易道:“池掌柜觉得如何?”
池映易也点头道:“初初看来想法是不错的,具体情况还要回去多想一番,酒楼的选址、布局都要好好考量一下。”
楚玉自己都愣住了:“不是,你们别先做决定啊,我就是顺口说一下罢了,这做生意可不是小事,你们自己得先多思量啊!”
池映易喝了口茶,皱着眉头似是很难受,一旁的秀秀忙换了热的,池映易也顾不得烫嘴,又灌了一口进去:“这些事一路以来业与陆大人商议了多次,也多有思索斟酌的。”
陆怀安在一旁很是热络:“大哥,若是真有这样的酒楼,我肯定是要去凑一下热闹的,不说能把作品卖多少银钱,就是能挂在墙上也感觉很开心啊!”
陆知安泼了他一盆冷水道:“等你过了省试,有资格被称为贡士再说。”
陆怀安一下子就焉下去了,闷闷的说了声“哦”。
陆知安又对楚玉道:“若是酒楼能成,每月的纯利分你一成。”
楚玉一听,这哪里能行,她全部财产外加首饰,也不过一百来两,开个酒楼怎么也要几千两银子,她哪里来这么多钱,于是理直气壮的对陆知安道:“我不要,我没钱!”
陆知安只看她一眼:“我与池掌柜六四分账,你那一成从我这里出!”
楚玉一听,虽心里乐开了花,却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怎么成,我不就成吃白食的了?”又补充道:“我那里只有百来两银子,不若我全投进去,再想些主意,也免得你们吃亏。”
陆知安可有可无的点了一下头,又道:“京城第一楼叫‘樊楼’,还有金梁桥下的‘刘楼’,这酒楼名字倒是重中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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