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见几人都看着她,上前几步福礼笑道:“今日可真是巧了。”
陆怀安也笑着道:“可不是巧了?你一个人来的?”
楚玉道:“今日天气暖,池掌柜前段日子比较忙,今天寻了空一起来的,就在过去几步路,你们在哪里安置的?可否冒昧拜访?”
陆知安道:“今日便不必了,清明休衙七日,明日池掌柜若有空,去上次的酒楼见面吧。”
楚玉颔首称是,又福了一礼方才告辞离去。
待楚玉转过树枝没了身影,陆父方开口道:“这就是楚玉?”
陆知安找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示意仆从把东西放下后道:“怀安若是无事,便去与那些学子学习一番,再找找自己的不足,争取下次过了省试。”
陆怀安悻悻地哦了一句,不情不愿地磨着脚步过去了,他还以为今天能好好的松快松快,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呆着呢!
俩人目送着陆怀安过去,没一会就很好的融入了其中,陆知安方才回答陆父:“那就是楚玉了。”
陆父哼道:“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陆知安也不理他,自顾道:“过了清明,母亲便要出发了,上封信说了,思文要送她们进京,趁着这几天得闲,好好归置一下吧。”
过了几日,池映易的宅子也找好了,三进的院落,虽离内城比较远,价格也不菲。又因为要开酒楼,再加上银子运输十分麻烦,便先租了下来,上书“胡宅”,又买了几个丫鬟小厮,让秀秀调教。
等一切上了正轨才宴请众人,楚玉抬眼看了牌匾,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因殿试还没结束,陆怀安还没去国子监,偶尔听到说要去贺乔迁之喜,也缠着陆知安一块儿跟着去了。
池映易的乔迁之喜是喜气洋洋,池家的气氛可就没那么好了。
池父眼见着池映易要及冠了,心里着急,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若是就这么找个姑娘成亲,被拆穿了,该如何是好,池映易也不愿意做那虚凰假凤,便一直拖着。
初初听闻池映易船上多了个尚在闺阁中的女子,池父心里还暗暗计较着,等池芷蕾带着池映易的书信回来,得知人跟着陆知安去了京城,他心里是又怒又怕,既怒池映易擅自做主,又怕陆知安得知池映易的身份以此做文章。胆战心惊了一段时间,又接了池映易的信。
信是写给池芷蕾的,池芷蕾又把信转给了池母,池母当时就气的喘不上气了。等晚间池父回来一见,直接几下把信撕了,狰狞着脸道:“哪怕她死,也只能死在池家长孙的身份上!”
池映易信上并没有提及太多,只说了要与胡不归成亲。池芷蕾冷眼看着,也不吭声,第二天留了封信,带了包裹银钱,就离家出走,去京城找池映易了。
清明祭祀过后,陆言安也要出发,送陆李氏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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