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绰从马场回来,一路扬着鞭子到了幽州馆。
在门口下了马,便看到旁边有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小娘子跪着,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将鞭子扔给旁边侍女,看着那小娘子问:“那什么人?”
侍女亦不了解,去问了旁边人后才回来低声将事情说了。
耶律绰又将鞭子夺了过来拿在手心,慢慢向那小娘子走去。
那小娘子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模糊中看到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有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用尽力气,却只含糊出了一句:“白宛如。”
耶律绰笑嘻嘻地蹲在她旁边,用马鞭向她肩膀一戳:“你可是看中了姓萧的?”
白宛如已经有些脱水,被耶律绰这么一戳,便再也跪不直,往旁边倒去。
倒是把耶律绰给吓了一跳。
她无辜地看着旁边的侍女,问:“我也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倒了?宋人小娘子果然是弱不禁风的。”
说罢站起身嫌弃地看了白宛如一眼,才又离开回了幽州馆去。
就下白宛如躺到在地。
耶律绰一进去,就去找了萧洪昼。
萧洪昼正在自己书房里与其他人商量事情,见耶律绰也不说一声便闯了进来,只挥手让书房里的人都下去,才笑着问:“耶律姑娘可有要事?”
耶律绰好奇地看了一下他书桌上的东西,见看不懂后才抬起头俏皮地对萧洪昼道:“方才在门口,我见着了一位宋人小娘子,听说是你英雄救美带回来的?”
萧洪昼将书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一边笑道:“那便是讹传。”
耶律绰这才点点头道:“还好与你无关,我方才指了她两下她就倒在地上了,可要将她送去医馆?”
“你有心送去便是。”
“她是倒在幽州馆边的,又与我无关,我做甚要将她送去。只是你没有其他想法,那便作罢,反正与我并不相干。”
萧洪昼笑着道:“这人或是一个细作。”
“细作?”耶律绰倒是来了兴致:“怎么说?”
“着所谓的救命之恩送上门来,说不是细作,我都不相信。”
耶律绰眼珠子转了一圈,对萧洪昼道:“要不你将人送给我,让我好好玩一下?我还没有接触过细作呢。”
“你想怎么玩?”萧洪昼已经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走到耶律绰面前。
他比耶律绰要高许多,看着她时便有些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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