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世远并不是很在意。
他找回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感觉。
等宁清进来寻他时,才发现他正坦荡荡地躺在床上,眼里还带有一抹飱足。
“爷,天色已经不早,可要起身了?”
宁世远唔了一声,翻身坐起来让宁清给他穿衣裳。
好在他为了将陆栩带出来,请了两天的假,今日并不用当差。
“昨儿闹得有些大了,爷不担心夫人回娘家?”
宁世远舔着唇回味着昨日的感觉,毫不在乎道:“床第之事,难道她还能与谁说不成?”
宁清便笑了。
刚出了正屋,就有小厮前来禀,说陆府二爷着人带了书信来,只将东西带到后就走了。
宁世远到底对宁芸娘有那么一点感情,只是昨日那般情况他倒不好往上凑,如今陆言安愿意给他一个台阶,他心里也隐约有那么一点得意。
官与民,到底不同。
他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原本还噙笑的嘴角立刻就抿紧。
宁清在他身后两步的距离,将上边所写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要放弃这宁世远了。
若是丁忧三年回来,这京城局势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巴着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宁世远将手握紧,手心里的纸张被揉成一团。
这封书信,将宁世远心底对宁芸娘那余下的感情撕得粉碎。
然而没有办法,他必须尽快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办法。
余文娴躲在东厢房,看着宁世远若无其事地带着宁清离开后,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软在坐榻上。
旁边奶嬷嬷心疼地看着她,低声劝道:“姑奶奶不若回去余府与夫人说一声?”
余文娴面若死灰,只道:“这事尚且不要让母亲他们知晓,别让他们平白为我担心。”
宁世远并没有打她,除了脖颈上的咬痕和偶尔动作粗鲁留下的伤,并不会让母亲信服。
宁世远在余府居住时,可真真的是谦谦君子,斯文有礼。
且若是她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让旁人看见,还不知道要如何笑话她。
余文娴不知如何是好,又想知道方才宁世远手中的书信究竟写了什么,思来想去,心里竟是越发的憋闷,干脆起身带了丫鬟出门去。
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余文娴居然走到了四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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