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他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璃儿回到九天。但她与他，也再不相干了。
若非此番得知璃儿有难，他也不会寻来神域。
虽然他很想见到她。
但只要她能一生安稳无忧，他宁可此生再也不见她，不打扰她。
“的确有些出人意料，没想到你竟会成为圣神传人。”妘璃说。
“是啊。”南风无夜苦涩地笑了下，“我竟又成了让你厌恶的人。”
“我没有厌恶你。”
南风无夜错愕，眼眸微微一亮。
妘璃又道：“我听先生说了，你今日帮了玄羽。”
“我并未帮到他什么，不值一提。”南风无夜的眸色又暗淡了几许，“对不起，原本我以为，我以圣神之力，可以提前阻止他的魔种觉醒。”
若非今日那紫衣女子从中作梗，他或许会有办法将玄羽体内的魔种封印住。
“无需对不起，大家立场不同，铲除魔道，本就是你身为圣神传人的使命。今日，你未对玄羽出手，我已是感激不已。”
南风无夜微微敛了下眸，看着妘璃眼中那熟悉又陌生的神态，心中百感交集。
他和璃儿之间，竟已变得如此陌生又疏离了。
不过他该知足的。
至少璃儿不再恨他。
妘璃继续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在要经过南风无夜的身边时，南风无夜突然伸出手臂拦住她，“你要去哪里？”
“去找玄羽。”妘璃如实道。
南风无夜淡淡地笑了下，“我就知道，先生是拦不住你的。“
妘璃转头看向南风无夜，眸中神色却是一冷，“你也要拦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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