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随着冷哼一声被甩开,妹妹没有回应,而是站起背对着她。
陆温宁目光缱绻,向前走进,从背后搂住对方,双手在温热的小腹处合拢,将头贴在背后。
很亲密,也在求依靠。
陆景升鼻子一酸,拧着眉头看向另一面。
她以前想过如果不在一个家庭出生,她们会不会成为被祝福的情侣。这个想法很快又打消了,也有可能正因为是姐姐,才会那么喜欢她。
彼此占据生命的二分之一,说来说去,也不能全用爱情来解释她们。
相伴、理解、掠夺。拼命地向着对方汲取索,又慷慨地给予。
自我的构建,也许已经渗透了对方的影响。
双子,是那么近。
陆景升抓着搂在腰的双手,却僵着没有甩开。
她咬肌微动,眉头一拧,“在国外没少这样摸别人吧?”
陆温宁唇边微扬,贴得更近,轻哼道:“嗯。”
呸、色胚。
陆景升快速甩开腹上的手,转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书,“没事的话,就出去。”
她不知道陆温宁去国外深造,想开了很多。
其中就有一条,ega享受x平等。
除了感情不明被强迫的时段,之后的事情陆温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缓缓靠近,坐在陆景升的腿上,贴在她穴口,语气轻柔:“我上瘾了。”
上瘾什么,还敢上瘾。
陆温宁你出国三年,染上什么毛病,陆景升后槽牙磨得作响。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
陆温宁心想,那只能这样了。
“景升,你想要侄子还是侄女?”
这话又是几个意思。陆景升死死地盯着书,手指用力压低纸凹下了些。
陆温宁继续加药:“我想结婚了,景升有人介绍一下吗?。”
陆景升从牙缝里挤出:“没有。”
“那我自己去找。”
“不行,你还没有和父母商量,况且我还不能接受。”
“那我就能接受吗?我在国外一直等,一回来你就要结婚,以前你强迫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陆温宁越想越气,直到眼眶变红,她站起,盯着陆景升说道:“你要结婚,那我也去结婚。”
陆景升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结婚!我不可以。”陆温宁挣扎着,凭什么你把我拉下海,自己又跑。
“我就要嫁给别人,我就当那些年是糊涂,现在长大了,我们一笔购!”
“唔”
陆温宁被压在沙发上,陆景升捧着她的颈部。
暧昧的水声响起,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小,两人滑到沙发上,松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长,消散在炙热的气氛里。
陆景升嘟囔一声:“不许。”
陆温宁扶着穴口喘了会气,“不许什么?”
陆景升低声说道:“不许一笔g销。”
她继续凑近,想要再来一个吻。
心里松口气,陆温宁侧头躲开,“你还没有和我说清楚。”
陆景升还是生气。说话也不客气。
“就是你看的那样。”
这些年,不辞而别的又不是她。
凭什么,总是她低声下气,一点都看不到姐姐对她的在意。
需要说清楚的不是她,而是陆温宁。
指节分明的双手解开皮带,放在一边。
陆温宁轻咬贝齿,她看了眼阳台边周凃的背影。
“你未婚妻就要外面。”
陆景升只是冷哼一声,“你不是上瘾吗?”
多年不见,陆景升还是保持着剃阴毛的习惯,毛发带着细菌,对ega的身体不好,对她来说,这是干净的一部分。
陆温宁看着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
呛了两声,“咳咳。”
背着妹媳妇和妹妹上床,血液冲上脖子将她整张脸变红。
一边是道德1n1,一边欲望却又在翻涌。
算了,她也好想妹妹。
陆温宁用手捧着y囊肉了肉,然后含住腺t,回来地套弄之后,感受它慢慢地胀大,直到难以含住。
陆景升顺着披在腿上的长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哪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湿润湿滑,舔得她忍不住轻哼。
“嗯”
这声好似愉悦到至极,又仿佛痛苦难耐。
陆温宁用手掖了长发,更加努力的吞咽,整个红色肉棒被她舔得水亮亮的,还有不少粘液随着她的起伏,淫秽地拉长聚拢。
头皮被指尖轻轻地压着。
她们的心灵是想通的,做爱上面的默契无人可敌。
陆温宁吸住最前端的粉色冠头,用舌头环绕着舔,最后点着玲口钻。
五指张开又收拢,脊椎骨都要发麻,陆景升沉溺在姐姐给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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