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我难得想白送人一回。”
鞠景白看着许歌又挪回台阶上,抬起胳膊肘,示意她过来。
小气。
鞠景白慢慢蹭过去,把自己的肩膀又顶到许歌胳膊肘上,让他靠着。
她问道:“老板,我近期怎么样?”
“你近期运势不好,犯桃花煞。
如果有男生想接近你,马上远离,都是些烂桃花。
另外要小心水,不要去河边湖边玩。
身边最好备一些引雷符。”
许歌简单的把一些该注意的点都说了。
“好,我的正桃花还没出现吧?”鞠景白想起自己算的接过,询问。
“不清楚,但我没算出来。”许歌摇头。
“那就好。”鞠景白放心了,果然,她算自己的运势从没算准过。
“老板,你怎么突然给我算运势?”鞠景白又问。
许歌走下台阶,转了转手边的黄色护腕:“我不是说过要帮你治疗怕鬼的事情么,现在正在研究恐怖屋那存放的古籍,顺手算了算运势。”
“其实我觉得这几天,天天和嘟嘟他们待在一起,脱敏治疗,我对于鬼的感觉,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我现在都能在十米外直视那几只的面孔两秒了。”
“……”
许歌笑道:“那可真是了不起。”
*
付岩黑的动作很迅速。
在被吓唬过后第二天,他就把东西都准备齐了。
唢呐的声音从大街的东头传到了西边,飞舞的冥钱,金银箔叠成的元宝、锞子,四人抬的纸花轿,付岩黑走在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最前面,哭声震天,绕着马路走了长长的一圈。
一早起来,是杨惠娟先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像是有什么预感般,拉着大黑就去了她常常去的那个大马路边上。
她瞧着渐渐走过来的付岩黑,又看着儿子哭着远去,试了拭眼角的泪水,呆坐在休息凳上,默默念着:“养老送终啊,结束了,都结束了。”
鞠景白看着老太太的神态,难免有一丝怅然。
她紧紧挽住何似水:“似水,奶奶等的葬礼结束了。”
“是啊,嘟嘟也要离开了是不是?”何似水摸摸嘟嘟的小脑袋,和嘟嘟对视一眼,露出安抚的笑容。
嘟嘟用力抱了下何似水的腰,不吵不闹,只看着手中的玫瑰花,玫瑰花已经由娇艳欲滴逐渐凋零,现在就只剩几片花瓣了。
他看着,松开何似水的腰,“噔噔噔”跑到杨惠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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