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真是鲜少能有人,比得上咱们首座师兄的那张脸,光是想想都叫人魂牵梦绕……”
“哎,魂牵梦绕……我是早绕过了,也看清了,咱们首座师兄虽生得芝兰玉树,气度非凡,却是朵颇难采颉的高岭之花,入门派这么久了,时不时有新来的女弟子对他花招百出,可你们瞧见他青睐过谁吗,对谁笑过吗?”
“确实没有,咱们首座师兄的脸上,是不是没生笑筋?”
“噗嗤”这话引得几个女弟子一同笑了出来。
“这也难怪,我跟你们说啊,前两日,我偷听到白长老和师父私下在闲聊,他们俩估摸,咱们师兄,约莫是快要飞升了……”
“啊,飞升?真的假的?”
如今,修仙的人虽不少,可飞升的却寥寥无几,且飞升那寥寥数人中,都是当了掌门数年之后才飞升的,若周愿能在这个年纪飞升,那真是如今飞升之中年纪最轻的一位。
“师父同白长老的猜测,我估摸也八九不离十了,他们俩还说,师兄参禅悟道本事如此厉害,修为长得如此之快,保不齐,是天界哪个下凡来历劫的仙君呢……”
谢迟迟听得挠了挠头,周愿他……竟快要飞升了吗?
有没有搞错,她还没来得及勾搭得上他啊。
在地上勾搭他难度已经够大了,要是他再飞上枝头……啊不是,飞升成仙,那真的比叫她登天还难……
本来能到嘴的肥肉,在谢迟迟这里,就没有眼睁睁地瞧着它飞跑的道理。
谢迟迟一拍大腿,决定要去同周愿说个清楚。
谢迟迟不是个轻易莽撞的姑娘,她和旁的爱慕周愿的普通女弟子不同,她和周愿之间,还有一层说远不远,说近也实在不近的关系。
她同周愿,是有婚约在身的。
谢迟迟本来已经将此事忘了,可就在昨儿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叫谢迟迟翻出了当时双方父母许下婚约时候交换的物件。
周愿那边给的是一枚成色颇好的玉佩,不知何时被她搞得掉到梳妆台底下了,蒙了好厚的一层灰,她当时差点就当石头扔了,还好失手掉到了地上。
谢迟迟是个贪点小财的姑娘,玉佩掉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叫她敏锐地觉察到,这不是一块儿石头掉地上应该有的声音。
她擦了好半天才擦出那玉佩的纹路,玉佩正面刻着一个有些抽象的狗,反面刚好刻了一个“愿”字,谢迟迟觉得她拿着这块儿刻着他名字的玉佩去找他,他想赖也赖不掉。
今日是比试大典前的最后一天,故而诸门派的弟子都趁着今日的空档来四处逛逛。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