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头。
汉月又道:“长安城里的都在传你同那叶侍郎家的女儿情投意合,我知道你不会看上一个低贱的女子,可我还是难过了许久,我想将她杀了,可我又怕你不高兴,在那深宫中我的身心都在煎熬着,但是每时你进宫我远远看着你,我便又觉得能熬下去了,为什么……”她突然仰头质问:“为什么你许久不进宫了?你甚至不愿意见我了?”
连城脸色淡淡中又自若。
“公主,自重。”他提醒她,语气有了些不耐烦。
她如此狼狈的情形,他叫她自重,他甚至当她的话似耳风。
白辞与昭王妃站在门边上看得直摇头,说来这汉月公主也是可怜,好死不死看上他家王爷这个无情郎。
痴情多年到头来也是自讨没趣。
她低首在笑,笑得很是悲痛:“上官连城,你果真是冷漠。”
这是将那公主真真伤到心里去了。
连城下了塌,行了汉月跟前,他伸手将狼狈的公主扶了起来。
看着她满脸泪水,有些木然道:“你是公主,莫要为了一份感情辱没了你的身份。”
汉月痴痴的望着他,眸里从一片痴迷到绝望到心死。
她的确辱没了她高贵的身份,变得如此低贱。
她声音很轻:“上官连城,我诅咒你一生求而不得,孤独终老。”
上官连城眸光一漠,倒没说什么。
汉月拂开了他,笑了一声,转身而去,那背影有决绝。
昭王妃望了望连城又望了望那踏出院子的汉月公主,气急败坏:“你才孤独终老!你们全家都孤独终老。”
白辞在旁重重点头:“蛇蝎妇人!怪不得王爷不喜欢!”
回过首连城正盯着他们两瞧:“王妃嫂嫂,若是王兄知道……”
昭王妃手一抬,让他莫说下去了,转身就走。
白辞嘴角一抽,昭王妃一走,他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
连城倚回了榻上,看着书,神色之专注。
那汉月真的半点也激不起他的情绪,所有人里,他唯独对那汉月冷漠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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