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居于在水一方的水边,同妹妹化名宋卿与宋蕙,止此已有大半年。
这里一年四季都好,夏日与冬日都不是特别的热冷,住在这水边上的人也都热情善良。
自容貌毁了以后,也少了许多麻烦事,不会有人来骚扰她们姐妹,地方偏远也不会有人认识她们,一切似乎安稳了下来。
只是坐在船头时候,被那舒服的风一吹她便要想起长安的日子,她的家人们,自幼长安的地方,自幼陪伴的下人们全死在了那个雨夜。
倘她有那改头换面的本事,是不是可以潜回长安杀掉那些杀害父亲的人,被无辜葬送在那沙场的兄长与弟弟,可是她不可以。
她的妹妹顾稚初受了太大刺激,精神状态并不好,所以她要格外坚强,她不能倒下。
她想她的妹妹好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她托人从城里抓了几副安神药,每日给顾稚初喝下,这大半年来已是好了许多,若是不提长安过往她便不会失控。
那日对岸的捕鱼婶婶从城里回来,听了许多趣事回来讲给姐妹两听,小妹便在一边不说话穿骨链,期间那婶婶道:“小卿小蕙,听你们两口音像是长安的,你们听过那长安的连城公子吗?听闻长得极其俊美你们见过吗?”
上官连城,她怎会不知道,只是小妹不曾提过他仿佛遗忘了这个人一般。
而今被人提起,她深怕顾稚初失控,心中一慌要开口时,一直安静的顾稚初便开口了:“曾耳闻,未曾见过。”
她望着顾稚初,她的妹妹多喜欢那上官连城她是知道的
大婶又道:“他被封郡王了,新皇还给他赐了婚呢,也不知是哪位高官贵女真有福气。”
她连打断人家:“大婶,我似乎听到大叔在叫你。”
“哎哟,那老头子真是的,那我先走了。”
急急将那大婶送走,她回过首了,顾稚初已经不见了,她慌张的去寻人,最终在那岸边上找到她。
她坐在边上,神色麻木,她心疼坏了,行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柔声问:“小妹,怎么了?”
顾稚初没有说话,她便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不想吃红豆馅饼?我们去买好不好?”
顾稚初抬首望她,神色微恍:“啊姐,连城也参与了对吧。”
她不知道,那夜府里也有昭王府的人是试试,亲眼瞧见他们杀顾府里的人都是事实。
她沉默了。
顾稚初听不到她的回答,却笑了,笑得讽刺:“他不喜欢我,我早该知道的。”
她只能无力道:“过往的事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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