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叫我?”乌二老爷的嗓音带着飘扬,悦耳也动听,和乌先生的沉稳好似一父一子。
而乌家已没有老太爷,乌二老爷也确实由乌先生管教。
乌先生一开口,就怒气勃发:“看看你的衣裳?男人哪有穿成这种德性!”
乌夫人伸出头看,见乌二老爷穿一件银行的春裳,看着倜傥,也看着轻浮。
乌夫人先轻轻摇头。
乌二老爷堆笑:“今天几个知己喊我出城赏花,约好了,穿得轻俏。大哥不喜欢,我这就脱下来。”
他以为这里没有别人,就开始解衣裳。乌夫人悄啐一口,再也不敢伸头去看。
乌先生还是不高兴:“我平时说的话你总是不听,如今祸事就要来了,全是你不检点惹下的。”
乌二老爷和乌夫人都吃一惊,乌二老爷知道长兄不爱开玩笑,他说有祸事,十有是真的。战战兢兢道:“大哥,我最近不在学里就在家里”
“哼,幽塞岳家的人攀上太子殿下!”乌先生冷笑。
乌二老爷失声:“不不,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太子妃叫我进去,问我幽塞岳家的名声。”
“那大哥您好好回答,”乌二老爷额头上汗冒出来。
乌先生冷淡:“我当然说岳家不好,不过你最近小心吧,太子妃问出来,说不定岳家的姑娘明天就进京。岳家的人,也就来了。他们要是到了,怎么也不会放过你!”
乌二老爷头低的接近地面:“是是。”
“滚!”
乌先生看不下去,斥责一声。
乌二老爷刚出去,乌夫人走出来,也是胆战心惊:“老爷,这可怎么好?二弟因为不检点,丢了官没处去,家里打点,才在官学里给他一份差使。如果岳家的那姑娘进京”
乌先生微微一笑:“哪有这么快就进京?我吓他,你居然也信了。”重新又有生气:“当年别人检举他巡查边城却行为放荡,我特地求个差使,在云州住上数月。岳家的那姑娘,生生让他给害了。官学的丰先生两年前从云州回来,说岳家的四姑娘还没有成亲。如今岳家又在太子府上露头角,我不借机吓吓他,万一岳家真的进京,一定找他算账。”
“老爷,我担心的就是岳家真的进京,你又说没有那么快?”乌夫人面色苍白:“自从老太爷去世,家中一年不如一年。老爷你没到太子府上时,老太爷的故旧们冷淡良多。老二帮不忙,还尽添乱。岳家如果进京,那生生的是个死对头。”
乌先生拧眉头:“我在太子妃面前尽力的说岳家不好,但只怕不管用。给我拿些银子来,我得问明白太子妃是怎么知道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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