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莱迅速收回手,气嘟嘟抱胸大步回酒店。周礼快步跟上,见形势急转直下也不敢再多说。
进入电梯蔚莱爆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随手揣口袋里?不怕丢?”
“不会啊,我能摸到。”
“你知不知道每次洗衣服我都得掏你口袋,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
“钱、信用卡、身份证、地铁票,半个家都能掏出来。”
“也不至于吧……”周礼低头闷声回嘴,见对方怒目而视赶紧服软,“注意,以后我严加注意。”
电梯门打开,他示好一般柔柔弱弱挽住她的胳膊,“真能装的话,我肯定先把你塞进去呀。”
九千里路云和月,我多想带上你。
房门打开又关闭,猛地一下,蔚莱双肩被生硬的力量抵在墙上,密不透风的柔软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封住她的嘴巴。
不用睁眼,是久违的熟悉感觉。
周礼捧住她的脸,强势而仔细地探索她的味道。他在拼命索取,她在竭力给予。唇是阵地,舌是武器,没有规则亦没有裁判,他们要让对方和自己统统溃不成军。
不够,还是不够。蔚莱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住腰,周礼抱着人倒在床上。成年人是理智的动物,是理智在告诉彼此:我要你。
蔚莱被压到身下,看着他脱去衬衫长裤。她熟悉他的身体,腹肌窄腰,明明是可以观赏的场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周礼将眼泪吻去吃到嘴里,又咸又涩,可那是蔚莱的味道,他必须要记住的周太太的味道。
衣服被褪去,他埋下头尝她身体的每一处。由上至下,由外露到私密。是这段重新开始的婚姻里的习得,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更知道怎样让她兴奋。蔚莱身下被攻占,挺进,起伏,欲罢还休。她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叫出声,心甘情愿,醉生梦死。
她勾住他的脖子坐上来,接吻,接不完的吻。
周礼停下来,眼神闪烁。
蔚莱立刻明白,“房费里没这项吧。”
“是安全期?”他记得三个关于蔚莱的日子,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以及……例假日期。
蔚莱脸色潮红,点点头。
身体的结合处重新燥热,周礼忽而笑出来,“中了也挺好。”
他将头埋进她胸口,狠狠吻下去。
床上,洗澡间,他要不够,她给不完。一次次碰撞,一次次满足,开始结束循环。他们几乎没有对话,此刻身体比语言更诚实;他们看着对方大汗淋漓的脸,像进行一场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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