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因着金怡春的出声而打断了,但是针对程隅的传言还是在迅速在制符堂向着外门传去。
而此时的程隅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风口浪尖,此时的她正在门派的天瀚大殿一层查看玉简。
此次的制符测试。她势必要通过的,是以一出制符堂就来到这里查看有关制符的玉简。
随意坐在一个角落里的程隅没有发现一个进入天瀚大殿的弟子见到程隅之后又匆匆离去。
三个时辰之后,程隅看完了手里的一堆玉简,此时才恍然感到很是饥饿。从储物袋里取出辟谷丹却发现不知不觉辟谷丹已经吃完了。只得将手里的玉简重新放回到柜台上。起身出了天瀚大殿。
不想一出门。就有几个女弟子围了上来。
“你就是程隅?”为首的是一个练气圆满的女弟子,只见她上下睨了程隅一眼,眼中先是闪过惊艳,随后又是恼怒不已:“就是你在门派中搅得乌烟瘴气?”
程隅皱眉:“在下程隅,不知这位师姐所言何意?”
“是你就好,你可知我们遂阳派乃名门正派,容不得你做那下作的手段。”女修抚了下腰间挂着的遂阳五菱令,也让程隅看清了她是内门弟子的身份。
“这位师姐把话说明白。你我素未谋面,何以出言伤人。”程隅不禁冷下脸来。这般莫名其妙的评击,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你是如何进去我们遂阳派的?距离遂阳五年一次的收徒盛事可还有两年。遂阳牌对内外门弟子一视同仁,连任务堂的任务都只限修为不限不限身份,为的就是促进同门之谊,可你倒好,因着这便利,四处招惹门派师兄,还恬不知耻的竟然与李尚师兄,宗仁师弟还有周烈师弟有所牵扯,这等做派,让我们如何能与在同门之**存?”
面对眼前这个女修咄咄逼人的话语,程隅听到火冒三丈,泥人还有三分气,冷斥道:“无凭无据,血口喷人,这就是你所谓的遂阳道义?我与李尚师兄等人如何又与你等何干。有这份闲工夫来此还不如回去多修炼几个周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程隅觉得最近的事情总是这么莫名其妙,先是之前的那几名女弟子出言不逊,之后又是季如在池海院外窥视于她,如今这些不曾打过交道的内门女弟子都来找她麻烦。
她自问也如平常一般行事,竟不知不觉就已经招惹了别人么?
程隅觉得在这方面她还真是迟钝。
“你还敢狡辩,不知道此事外门都已经人尽皆知了么?”
“我与谁人相识与尔等何干?”这些人既然已经认定了她是那种人,程隅就不想再与她们多费唇舌。
“你……”为首的女修怒意升腾,当即就要出手教训程隅,只是被身边一名女弟子拉住袖子。
只见那名女弟子在她耳边轻声道:“王师姐不可,门派中不允许弟子私斗,你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能教训了她,事后还得进执事堂,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难道要我这么放过她不成?”
“也不尽然,只要师姐你能引得她先出手,你再教训她结果自然不同。”
王微了然,随即对程隅道:“若是你从此洗心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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