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佰庭笙惊奇道。
程隅将之前那道元婴神识一说,佰庭笙就道:“许是方才我一听到你的名字,就从他那里跑出来,他才来一探究竟罢。言归正传,难不成在你眼中,我们夜阑城就这么不堪?”
“自然不是,只是也没有必要牵连到你们夜阑城。”见佰庭笙欲要反驳,程隅继续道:“你所说的那番话既然是出自夜阑城主之口,那么城主明知我是天楚的修士,也并没有将我交到中央浮城。他应该是个不幕权势之人或者他对中央浮城并没有其他城主那么拥护,而既然如此,我就更没有必要将你们牵涉其中,更该那么做。”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爹并不知道你是天楚修士,不过他的确是个生性淡泊的修士。我爹年少之时也是爱好游历,曾有幸通过界门去过天楚,在那里结识了许多人修,其中也有许多至交好友,是以并没有像幽冥界其他修士那样憎恶人修。”佰庭笙解释道。
程隅又问道:“那你一直收集人奴……”
“自小耳濡目染,对人修自然好奇不已,说来惭愧,我买下的那么多人奴,只是希望能和他们成为朋友,如我爹一样。只是可惜,幽冥界的人修多年来一直对冥修有着根深蒂固的恨意,是以直到你出现之前,我还不曾交到一个人修朋友。”
原来如此,难怪佰庭笙当初听说对他们是天楚的修士那么惊喜,一路上一直对他们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不厌其烦的问他们在天楚的生活。
“所以你那时候一直跟着我们去中央浮城,是真的想跟我们找到界门,去往天楚?”程隅忍俊不禁的道。
“自然,你以为我是说笑的么?”佰庭笙两眼一斜,让他这阴柔的脸看上去更为怪异。
“作为天楚修士,我自然欢迎你到天楚来游历,只是作为朋友,我劝你还是等到下一次的界门开启再来吧。”程隅说道。
听到程隅当他是朋友这话,佰庭笙还喜不自禁,可有半句却让他愣住了:“为何?”
“界门百年一启,你如今的修为才金丹初期,天楚对你来说恐怕还是危险重重。不若再过个百年,等你修为更为稳固,你再来也不迟。”
“可你们都能来此……”佰庭笙有些不服气。
“若不是我们不慎跌入此界,在元婴之前我定然不会如此冒险。”程隅说道,这次进来几番生死,若不是奕,她恐怕就在冥诡帝手中了。而这幽冥界对他们来说,天昏地暗,重重不适。同理,佰庭笙去了那里也不会觉得好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她至今还没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见程隅如此郑重其事,佰庭笙点头:“容我再考虑考虑。”
“对了,中央浮城如今是何情况你可知道?”程隅有些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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