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上如川去见过凌辉。他们是血缘上的兄弟,并无什么情谊,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当年,是凌辉软禁了婉婷,抛弃了如川。这口气,我要替如川出一下。”
“到底是亲兄弟啊,公子真的要那么做么?”闵七不是很理解。
符若初却没说,除了孟如川这一层恩怨之外,上辈子率兵攻破北燕都城也是这姓凌的,新仇旧恨,她岂能就这样轻易算了?她其实不是很记仇,有条件有机会,当下就报复了。时机不对的时候,才讲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如果她足够强大,又有谁敢招惹她呢?她还是不够强!她要变得更强才行!
她肯定的说道:“总要让姓凌的吃点苦头,受点委屈冤枉算什么,别死了就行。邓愈对凌辉寄予厚望,将来邓愈死了,那些军中关系,多半是凌辉继承下来。他不小心死了,换别人就更不好拿捏了。”
“是。”闵七并没有再废话,领命去操持,只留下了两个影卫保护公子的安全。
符若初并没有跟着去添乱,她对自己的武功有自知之明,她若跟去了那些人还要保护她,白白成了拖累,不如在这里坐镇接应。她又跃上了大树,向着孟如川离开的方向望去。
明明是一大早上,天却忽然暗了下来。大片的黑云滚滚而来,遮住了阳光。
光线太暗了,符若初只能隐约看到远处对垒操练的几队人马。
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符若初急忙从大树上跃下来,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她记得来的路上,遇到过一个荒废的土地庙,就在道边,屋脊上长了草,门窗都让人拿走了。
她之前就是将马儿藏在了那附近,如今施展轻功疾奔到那边。
好歹是有屋顶,虽然屋外大雨,屋内小雨,总比真被淋得湿透好多了。
影卫们却没有这种自由,无论风霜雪雨都是要藏匿身形,没有主人召唤轻易不会出现。
符若初想着孟如川,这种大雨倾盆的天气,对于操练不利,但或许是行刺的最佳时机。她之前忍住没有问行刺的计划细节,就是怕自己一个外行瞎琢磨人家内行的手段,还不如不听。她单纯的期盼着,他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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