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也不多吃点东西就去玩。
虽然来的突兀,但这村里的氛围的确欢快,沾染了一路上奔波紧张我们。
酒桌就在我旁边,我端着土陶的米酒一碗碗喝着玩,反正这浊酒度数也低得很,等喝的胃胀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身子可不像我以前那千杯不倒的体质,就这些客家米酒,竟然让我有几分发晕了。刚站起来想要像旁边老人讨杯麦茶喝,就天昏地转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刚想说什么,我脑袋就晕的厉害,半天吞吞吐吐也没说出口,反倒是往后一倒躺在草地上傻呵呵笑起来。
听着年轻人的歌声,看着夜空我笑的傻呵呵的,没过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看见柳钰过来非要拽我,似乎还问着村里老人可有借住的地方,也不知回答是什么,我反正就扑在柳钰背上,任凭她瘦弱的肩膀艰难拖着我往屋里头走,我只听见渐渐远离的喧闹声以及柳钰的呼吸声。她把我往床上一扔,我翻身就睡着了,似乎还听着她嘟囔什么,也似乎有冰凉的手绢有几分泄愤的揉搓着我的脸,揭掉了假皮,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只换来一个弹指。
等到了半夜我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没想到这村子里的米酒如此后劲,我又憋尿了,柳钰就躺在我对面的木床上,我揉着眼睛东倒西歪的趿着鞋子走到屋外找茅房,等我被农村的茅厕熏得死去活来滚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得连脑袋也抬不起来,昨夜也没睡好,连着几日马上奔波,我简直都能打出震天的呼噜声来。
推开门走进房间去,我往床上一滚,才感觉到床上还有一个人,似乎挣扎了几下。我连忙举手,咕哝道:“柳钰啊,别打我,我不抱你就是……都是女的,别这么矜持嘛……”
对方不动了,我往她被子里挤了挤,深秋本就冷得厉害,我去了趟厕所冻得不得了。
她好像也喝了酒,我闻着满鼻子都是酒气,我躺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像有个脑袋枕到我胸上来了,睡梦中一把推开那沉甸甸的脑袋,入手就是长而柔软的发丝:“滚开……你自己也有,别来枕老娘的胸,压死人了。”
结果柳钰睡熟了,我越推她越不依,到后来简直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脑袋不停的蹭。我烦的要死,又困得厉害,再想她又那么瘦,我要是一使劲给弄个骨折就不好了。也就任凭她乱蹭了,结果她不识好歹的甚至拿脸颊蹭我脑袋,弄得我热的都要在睡梦中抓狂了。
发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我醒的格外早,一低头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我胸口,黑色长发顺着我的腰披下来,又软又轻,我撇撇嘴推了那脑袋一把,他却呢喃一声,抱住我的腰死不松手,我一听那声呻-吟整个人都僵硬了。再看那抓着我衣摆的手,虽然白皙但摆明了就是个男人的手。
我靠——哪个男人?!老娘要阉了他!连窝带蛋全掏了!
连忙扯上了肚兜快露出来的衣襟,狠狠踹了身上那男人一脚,他闷哼一声翻个身倒到我旁边去,满脸满足和安静。靠!这不是冷大夫么,我他妈跟你认识没几章,咱们还没发展到需要这样一出奸-情戏来激化感情吧!这设定明显不对啊!
不知道柳钰醒了没有,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万一让她看见了,岂不是要掐死大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