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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猛带着些糯米酒,去了天香楼。
“淑芬姐,来尝尝这酒的味道,你看看感觉咋样。”
林淑芬看夏小猛,提了整整一壶,大概有二十斤重的酒,而且酒的包装也很随便,顿时就笑问道:“夏总,你这是干啥,不会是从哪个亲戚那里拿来的酒,想放在咱们酒店卖吧。”
林淑芬道:“可是可以,但是夏总,您也知道,现在人喝酒,很多都是为了图个面子。你这个连名字,都恐怕没有的酒,想要卖出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这种酒的利润不高,卖起来对酒店的名声也不好,会让人产生一种,我们酒店不正规的感觉。”
夏小猛瞥了这妞一眼:“淑芬姐,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这酒,是拿过来卖的。我是先让你尝尝,这酒的味道咋样,等你尝了过后,我再说说我的打算。”
“这么神秘?”林淑芬蹙了蹙眉,嗔道:“夏总,这酒里面,不会有啥东西吧?”
夏小猛眼睛一白:“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开个玩笑。我喝喝看,要是真不错,我努力想办法推广一下。”林淑芬笑得团儿乱晃的,然后从壶中倒了一小杯酒,细细地倒入芳口中慢慢品。
“不用推广,这个可不是我亲戚的酒,是我们宜阳乡,一家小酒作坊里面生产的。我是想把这家酒作坊收购下来,但目前还没有这个可能,他们并不打算卖酒的配方。”
“夏总,那您还把这酒带来?”林淑芬喝完了一口小酒,脸颊红红的,有如沾过清晨雨露的秋棠,带着十分的妩媚之色,完全是秀色可餐。
品了品酒,林淑芬心中微微一震:这酒倒还真是不差,已经能够和店内上等的酒相比了。
夏小猛不急着向林淑芬解释,反而是反过来问林淑芬:“你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啥意思?”林淑芬不是问这句话的意思,而是想知道,夏小猛为啥会问这句话。
夏小猛道:“你喝过了茅台,可能就不愿意喝二锅头;你用惯了香奈儿,可能就不愿意再用相宜本草;当你过惯了千万富翁的生活,让你一夜回到赤贫时,你可能感觉会想死。我是觉得,如果让酒作坊的店主,品尝到成功的味道,我想他的固执,可能会有所松动。”
“我好像明白了,但夏总,您不怕为他人做嫁衣?”林淑芬提出质疑。
“这个就全凭本事了。驯兽师可以让老虎,在舞台上表演,靠着这样的手艺赚钱;但如果降服不住老虎,被老虎吃掉,这就是他没本事的结果。”
林淑芬似懂非懂,也不需要懂,毕竟她只是个打工者,而夏小猛,才是全盘操纵这盘棋局的人。
“酒的味道咋样?”夏小猛又问了。
“很不错,入口醇香,还能感受到几分糯稻的味道,我想就算是,和八百块钱一瓶的酒相比,也不会逊色。”
“这就对了,这酒的价值不低,真能运作起来,我想一年的利润,恐怕比咱们两家天香楼。加起来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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