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茶楼临湖而建,现代风跟仿古风相结合,加上茶楼后面一大片姹紫嫣红的花灌木,整体意境高雅,令人赏心悦目。
正因为如此,茶楼生意很好,上客率达九成以上。
此时,南边临湖窗棂下,两位老男人正低声说笑着;
而在他们左右,坐了三桌相貌普通、衣作普通的男女,呈“品”字型把他们护佑在中间。
过了会,其中一个年长者扭头张望了下,笑说:“这个小韩上厕所上了半天,怕不是开溜了吧?”
另外一位穿着条纹衫、气势如渊的老男人,端起茶杯抿了口,笑呵呵回到:“他要敢放咱们鸽子,晚上就到他家吃大户去。”
“哈哈……”
就在这时,条纹衫男人笑道:“喏,这不是来了。”
远处,韩义半拥着不情不愿的郎飞朝这边走来。
郎飞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要不是不敢撕破脸,他都打算叫人了,“我那真有急事呢,你先放开我啊……”
韩义脸上的笑容显得特真诚,简直就跟“他乡遇故知”那般开心,“急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认识一下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吗得,谁跟你是朋友啊……”郎飞心里怨念四起。
刚打算说点什么,郎飞目光无意间朝临湖窗口边看了眼,“咦,其中一个怎么那么眼熟啊?”
就在愣神的功夫,郎飞又往前走了两步,“嘶嘶……这人……这人……”
郎飞脑海里苦思冥想,他很确定,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
而且……应该认识很长时间了。
“究竟在哪里看过对方的呢?”郎飞想啊想,思维一时间进入了岔道。
他想的是在哪里见过对方,而不是对方到底是谁?
很快,两人到了窗边,在经过前面几桌时,那些看似在品茶的男女,眸光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如刀子般在郎飞身上划过;
在确定他不具备威胁后,又变得温和平常。
孟良工笑着问道:“小韩,这位是你朋友啊?”
韩义笑说:“呵呵,算是吧!”
硬拉着郎飞的坐下,韩义介绍说:“他是教育局郎局长家的儿子,现在……”说着韩义转头问道:“对了,郎飞,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孟良工两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药,就笑看着郎飞。
郎飞一直在想到底在哪里见过对面穿条纹衫的男人?
随口说:“开了个文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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