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荼恍惚听出你的话中有深意,但立刻又被夹杂着些许痛楚的欢愉夺走了思考能力,“ale,重、重些……”
西k布料不如家居服轻薄,这样抓着肉动好如隔靴搔痒,他眉眼欲色愈来愈重,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你将黑色衬衫从他的裤子里拉出来,而后跪在了他腿间,季荼被你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意识到你打算做那种事,差点直接崩开领带把你拉起来。
看你跪着用嘴含住他那根东西,他只是想想就要疯了,“ale,不、不行,呃——!”
你死死按住他的腰,在他性器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他便腿根泛软地倒了回去,你抽出皮带,解开扣子,并未给他商量的机会。
你一手扣着他的耻骨将腿根大大撑开,舌尖一探g住西k的拉锁扣,牙齿咬住慢慢往下拉开,然后隔着内裤在性器上咬了一口。
你抬头瞟了他一眼,小猫眼睛都红了,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你伸出舌头,在湿透的内裤上舔了一下,尝到一嘴腥咸的味道。
“乖一点,别乱动。”
你张嘴含住他鼓囊的性器,轻轻重重吮吸起来,上方传来压抑的喘息,他曲起腿又放下,腿部肌肉y得像铁,嘴里的肉棒b平时你给他口交跳得还厉害。
眼下这一幕带给季荼的精神刺激远大于肉体快感,他喘得断断续续,声音又沙又哑,还不敢乱动,稍一动你就咬他,蚂蚁蛰过一般,痛楚散去留下无尽的痒意,而后立马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所荡平。
平坦小腹急剧起伏,他眼底发热,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轻、啊……不行,al、唔嗯……ale……轻、轻点……”
深红色肉棒在舔弄中从内裤里探出个头颅,你含着深深吞下,龟头顺着颊边抵到喉口,只能吞下一小半。
厚重的前列腺液味涌入口鼻,他哼得可怜又无助,若不是嘴里的东西兴奋得跳打在舌面,你真要以为他在经受折磨。
你含着东西无法说话,手臂绕过腰侧扣住他的手,他像溺水之人摸到浮板,收紧五指牢牢将你抓住,捏得你指骨紧痛。
你动着拇指轻缓地在他的手指上摩擦了好一会,他才稍松懈了半分力道。
季荼自知没办法抗拒你要做的事,毫无忍耐之意,只想快些射出来好让你起来。
他腿根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肉绷紧,汗水肆虐,腰不住往后缩,“ale……要、啊嗯……要射了……”
你闻此,忽然把嘴里胀大的东西吐了出来。到顶点的肉棒冷不防脱离温热口腔,直挺挺一根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下意识往上挺了下腰,性器却只碰到你闭上的嘴唇。
顶端的铃口早已兴奋得张开,只为了高潮那刻做准备,然而此时却和两颗胀大的睾丸里存了近一周的精液一起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性器胀得几乎要炸开。
你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柱身,肉棒摇晃着拍打在小腹,翕张的小口缓慢吐出几滴夹杂着白精的水液。
小猫都快哭了,他难耐地曲了下腿,眼眶发红,忍得额角青筋都冒了起来,喘息声里尽是沙哑的泣音,面上的委屈藏都藏不住。
他偏过头,闭上眼睛不肯看你。明明都按你说的做了……
你弯下身亲他抿成直线的嘴唇,哄得他张开眼睛,拉下了裙子腰侧的拉链,“乖阿荼,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小猫听见拉链声,眼睛红红地看着你,可怜巴巴地寻着你的舌头吮咬着解渴,可却是越亲越难受。
他更没料到,你说的忍一忍,却是这样一个忍法。
你舔过他的唇瓣,在他的视线下褪去衣物,扔在一旁。皮肤上道道青红的指痕,覆满了整段细腰,这是几日前他做时留下的,到此时还未消。
你背对他分开腿跪上沙发,坐在他的腿上缓缓蹭动,挺翘圆润的臀部抵着他的胯骨,雪白t肉将性器挤压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露出腿间一个若隐若现的红艳缝口。
季荼顿时惊慌起来,“a、ale,安全套没还有戴……”
穴肉湿软,自觉地分开裹住他的肉棒,不住吸咬他着的阴精,你回身亲了神色张皇的小猫一下,“没事,我会吃药,进来。”
听见你要吃药,他方才是往后缩,现在就是往后拼命躲了,“不、不行!”
他费了好些心思看料理书,以最健康的方式炖汤调节你的身体,这几天你身体不适,难得未听你叫冷喊疼,哪会愿意让你吃那种东西。
了解过避孕药的危害后,他完全把避孕药当毒看。
要他在这上面松口b登天还难,你料想他不会突然站起来将你掀开,因此只管挑弄他那根y得不行的东西。
胀大的青筋盘布在柱身上,肉棒被挤压,重重磨擦着臀股,粗大的龟头在你的动作下浅浅进穴口又退出去,本就到了临界点的阴精哪里经得住这样挑逗,腿间那抹淫靡的红映在季荼眼里,他浑身的肌肉都达到了一个紧绷得不行的状态。
摇摇欲坠的理智牵制着他的欲望,他近乎讨好地将一个个吻落在你肩上,不住求饶,“ale,不做了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对小猫来说,任何会伤害到你的事他都无法接受,如果是别人,他可以杀了他,可如果这个人是他,他却连伤害自己都做不到。
因为你不允许。
不和你做爱或者你们之间多出一个孩子,他坚定不移地选择前者。
季荼手腕一转,双臂忽然发力,两只手迅速挣出领带,把胀疼的性器匆忙塞进裤子里,再拿衣服把你腿间的水擦g,抱着你转过身。
他并不说话,也不看你,两手死死搂着你的背,只是垂下头毫无章法地吻你。
他速度很快,整个过程不到两秒。你有些吃惊,虽然你对他说领带捆得松垮,实际绑的是死结。你根本没想过中途会停下,打算结束后直接拿剪刀把领带剪断。
他是怎么解开的?
很快,你便把这个疑问抛在了脑后,现在不是思考这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时候。
他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只胡乱地在你脸上亲吻,你揽住他紧绷的背部,指肚蹭过他浓密的眼睫,接下一滴坠在睫毛上晶莹剔透、要落不落的泪。
忽而,又是一滴眼泪砸下来,掉在你的脸上又顺着脸颊滑走,还是热的。
灼人温度烫伤皮肤,沿着密集的皮下神经传至全身,你感觉x腔里的心脏重重一跳,仿佛埋进了一团被清醋浸透的软棉里,孕育而出的是轻易察觉不出的悔意。
你并不想看他红着眼不出声地哭,只想不带套和他做一次,哪知扰得他这般不开心。
祭奠过母亲的墓,途径四合院,心绪不定之下,想抓着唯一能抓着的东西,想和他更亲近一些,精神上,肉体上。
可你竟又把小猫弄得这样狼狈……
他摸到你泛凉的身体,脱下外套将你裹住,合拢门襟,吸下了鼻子,像块僵y的石头垂下了头。
你两手钻出西装外套,抱住他,吻过他的头发,哄道,“别哭了阿荼,别哭了……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了。”
听你这么说,小猫不仅未能开心起来,眼睛反而更红了,“……喜欢。”
你手指顿了一瞬,而后接着安抚他的情绪,“那还要继续吗?”
他小幅度摇了摇脑袋,把脑袋埋进你头发里。
你无声叹一口气,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摸了摸,果不其然抓到几个避孕套,拆开一个,伸手去拉他藏好的小尾巴。
他头也没抬,只以为你还想继续做,伸手捂得严严实实,不给碰。
你伸手肉他的脊骨尾,哄道,“阿荼,松手。”
他不为所动,一只手搂你搂得更紧,好一会儿,沉闷的声音从耳下传来,“今天不做了……”
你贴着他耳朵诚恳道,“但是我想和哥哥做,想哥哥进来,想了一天了——”
你抬起他的头,浅色的瞳孔直直看着他,伸手拉住他的手指,“阿荼哥哥不疼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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