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满足还是羞耻,她决定不了,和他好言商量或是恶语相向都无济于事。
想想明天房务员看到那些夸张的干涸污渍的样子,王照安心里就觉得丢人。
“人什么时候来?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等人走,不过分吧。”她冷冷问道。
周广陵说等保姆明天上班由她安排,王照安听完差点破口大骂,“你就非得、非得让我每次见到保姆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不是?”
“只是一份工作。没有交集的人,她不会管你,你不想她就行了。”他无所谓地笑着弯腰把王照安抱回了床上。
两人各自占据大床一边,王照安扯过被子一角盖着肚子,脑子里有些不知从何而起的担忧。
她暗自回想,发现周广陵似乎哪里变了,哪怕不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她依然觉得他的温柔恐怖,更加恐怖。
背后窸窸窣窣,一条手臂从她腰际绕过搭着不动。
她按住腰上的手:“别腻歪了,我想睡觉。”
周广陵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肩颈,“一小会儿。我要出差,明天上午就走。”
“哦。”
“去不去机场送我。”
王照安想了一下,“去吧。”
“我不在这几天,可以让大齐白天接送你出门。”
发觉他还是默认两人一如从前的交换模式,王照安的一丝隐忧顿时一扫而空,心情大好,不觉转过身去面向着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叁。”
“噢…”
“你也可以祈祷飞机失事。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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