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讲,她的身体却绕到他身前与他密密贴住。沐浴露让两人的皮肤滑腻无比,贴合处发出的声音甚至带着些淫靡。
她的手臂从他腰侧伸向后背漫无目的地抚摸,腰肢轻动,感受抵住她小腹的阴茎一点点胀大起来。
“哎,”她仰起头来,下巴磕了磕他的胸口,“硬都硬了…还装什么虔心斋戒。你要是能吃素一星期,‘周广陵’叁个字恐怕要倒过来写。”
抱着他的双臂更加用力,她的乳房在他身上挤着,乳沟清晰可见。
他眼睛眯了一眯,却见她左右摇摆着缓缓蹲下身子,用胸前两团软肉一路在他腿上将沐浴露涂抹均匀。
她岔着两腿,他的腿立在中间,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偶尔蹭一蹭他,看似不经意。她抬手摸了摸他大腿上的沐浴露泡沫,然后握住阴茎上下套弄几番。
周广陵低头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想干什么直接说,少做腔调。
“干什么?”她边说边笑,“调调情,然后准备干你啊。非得让我说得这么直白?”
手里节奏忽然加快,等攥着她头发的手指收紧,她却像累了一般叹了口气,中断动作站起身来:“你不愿意就算了。”
王照安打开花洒把自己冲干净,然后拉开了淋浴间的门。还没等她走出一步,周广陵已经伸过胳膊拦在她的腰上。
她背靠着他的身躯,圆眼睛向上一瞪,盯着金属花洒倒映着的两具赤裸身体。
“愿意了?”
没有回答。嘴唇不用来说话,而是亲吻她的颈窝。
她笑得欣慰畅快,还有些志得意满。
强买强卖,她也会。
是胁迫,是引诱,更是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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