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问我干什么。”
唐果果为自己席间说走嘴的事情给她道歉,她说没事。
她又问王照安是不是想孩子。王照安脑袋一晃,嘴里磕磕绊绊:“我先把自己活明白比较好。本来也不是必需的东西…就别以己度人了…”
唐果果敏锐察觉到王照安的怨气,直白问道:“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之前经历的那些”
露台上,周广陵和高勖站在围栏边看着秋千椅的方向抽烟闲聊。
王照安醉得眯着眼睛,不再出声。
唐果果孕吐发作,回了室内。
夜空清透明朗,王照安仰头盯着稀疏的几颗星星呆愣愣地看,耳边是唐果果走前问她的话:
“如果有个人出车祸被撞伤了腿,肇事者诚意赔偿,让他下半辈子过得比之前更好,你说他要还是不要?”
弦外之音无非过去的周广陵和现在的周广陵不是“同一条河流”。
王照安是醉了,肢体不太灵活,可她的脑子还醒着。
一番话从唐果果嘴里说出来怪异无比。
她再精明、再现实,也不该劝别人仅仅因为“肇事者”看起来知错能改、浪子回头就要大度地原谅他。更不要提她还说了句什么“他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男人”,听起来活像穿越到现代的王婆。
王照安起了疑心,抬眼往露台看去,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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