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没有抬头,继续道,“悉数被灭口。”
柏炎手中都僵了僵,抬眸看向他。
柏炎顿了顿,沉声吩咐道,“此事不要再查了,切勿节外生枝,夫人若是问起来,就说查不到便是。”
侍卫应好。
柏炎又道,“我明日同柏子涧离开平城,夫人和四爷这里,若是外出,就多派些人手,也跟紧些,不要让夫人和四爷离开你们视线,等丰巳呈来了平城,路上护送夫人和四爷的时候亦要小心,路上不要着急赶路,哪里有驿馆便在哪里下榻,不要赶时间。”
侍卫再次拱手应是。
柏炎指尖轻敲桌沿,低声道,“如靖,回京时记得留意,沿途是否有人打探或跟踪夫人行径。”
如靖会意应声。
……
等回内屋时,苏锦已从耳房中出来。
安静坐在铜镜面前,自顾对着铜镜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初秋不似夏日,发丝里都带着湿冷之气。
柏炎上前,自她手中接过毛巾,俯身耐心替她擦拭。
她通过铜镜看他。
五官精致好似镌刻,深邃的眸间此时却带着暖意,一面替她擦头,一面眸间含着笑意看她,只是却未察觉她在铜镜里尽收眼底。
她低眉笑笑。
两人都默契未再说话,等着柏炎安静替她擦干头发。
头发擦干,便抱了她置于床榻上。
前日夜里折腾得太厉害,苏锦翌日浑身上下都似散了架般生疼着,今日似是才缓了缓。
床榻上,她红着脸颊看他,颤悠悠伸手替他解了衣衫,如玉藕般双臂搂上他肩头,轻声叹道,“记得每日想我……”
他亦俯身吻上她修颈锁骨,“嗯,日日肖想……”
他亲吻的向下,她双手颤了颤,“阿炎……”
“小别胜新婚。”他忽得扣上她双手,暧昧道,“届时夫人需多体谅。”
分明是挑。逗,她涨红了脸。
他笑笑,轻声吻上她额头,“逗你的,我明日晨间要走,今晚会温柔。”
她悠悠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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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间,马车都在苏府外备好。
柏炎要走,老夫人,宴夫人和苏锦,柏远都来了苏府门口相送。
“祖母,娘亲,留步。”柏炎躬身拱手。
老夫人嘱咐,“一路顺风,到了京中,捎个平安消息来。”
宴夫人亦叮嘱,“等回京中,向老夫人问好,日后来京中再亲自登门拜访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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