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苏的身份应当特殊,柏炎让鸿胪寺卿送到她这里来,是要留下的意思,却要先知会她一声,苏锦笑道,“乌娜苏,你会什么?”
乌娜苏动了动脖子,“我会唱歌跳舞骑马打猎还会玩……”
这一句倒是清楚。
苏锦轻声道,“留在我身边做侍婢吧,我喜欢看书,你可以同我说羌亚的事,也可以教我羌亚语。”
乌娜苏眼前一亮,“真的吗!我可以不用服侍你们的王吗?”
如临大赦。
苏锦莞尔,“嗯。”
乌娜苏想上前拥抱她,结果长翼挡在苏锦身前,低声道,“东西先拿出来。”
乌娜苏愣了愣,而后连忙欢喜得从衣裳里丢了一堆匕首,小刀,弹夹之类的,看得苏锦瞪圆了眼睛。
乌娜苏朝长翼道,“真的没有了。”
长翼还是未动。
乌娜苏奈何道,又从身前的项链吊坠里再拔了一把小刀出来,“折回,真的没有了……”
乌娜苏没好气得看向长翼,长翼没看她。
苏锦低眉笑了笑。
长翼看向她,淡淡垂眸。
……
整个七月似是过得都很快。
七月初五是苏锦的生日,柏炎难得抽出一整日时间陪她。
苍月国中幅员辽阔,一到汛期,就洪水泛滥,早前容鉴的心思都在坐稳东宫和殿上的位置上,工部根本不敢将这些事上奏。
今年南边各处都发了洪灾,不少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一时间多了不少流民。
又是洪灾,又是流民,南方各处都不敢大意。
朝中折子一道接一道,应接不暇,柏炎正是头疼时候,七月中,宴书臣回京。
早朝上,柏炎微怔看他。
朝中官员都在奏各地的灾情和流民涌入之事,柏炎心有旁骛。
也听了十余日,来来回回都是这些事。
他是在想宴书臣的事。
从五月底知晓安平离京,就一直在寻安平,从五月寻到六月,又从六月寻到当下。
柏炎知晓以安平的性子,她若是要避开宴书臣。
宴书臣一定寻不到。
至于宴书臣何时不寻了,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柏炎看向殿下的宴书臣,一直安静无话。
临末了,大监道无本退朝,宴书臣却踱步到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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