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展?是因为鹤会展翅吗?”
槲生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凑到谢逸致身边,看着在无火自燃的银香囊上正在徐徐展翅的鹤,甚至还好奇地想要上手摸两把。那只鹤却好像是有生命一般,扭头用尖利的喙啄上了槲生的手。
只见槲生被啄到的地方凹陷了下去,像是缺了一块肉,却没有鲜血流出,与此同时小小的鹤也心满意足地重新盘回了银香囊上。
“是,鹤斩,斩断的斩。母亲希望这只鹤能斩断一切恶,在熔灵时感受到周围的邪物,就会攻击,以确保熔灵完成。”谢逸致这样解释道,看着槲生的伤口转瞬就被修补完整,就像从来没有这样一道伤口一样。
“槲生,你还记得,我在宿家说的话吗?”
槲生当然记得,她说在事情处理完毕之前不会过问。如今止言被押去了虚衍八弥境,其余人也只等前来接手的世家处理,可以说得上是尘埃落定了。
“八弥境破之后,我也从囚龙殿里被放了出来。”
“不过运气不太好,被那只凶兽追着,我只好强行撕裂了空间,却不想落入了鬼渊之中。”
“在那里遇到了白祁容,他教了我怎么在鬼渊活下来。”
“直到前不久才完全控制好,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望风了。”
“鬼渊里暗无天日,到处都是恶鬼,白祁容也不会聊天,简直要闷死我了。”
虽然槲生说的这样风轻云淡,就好像被长辈拘在家中学一门新术法这种不足道的小事一样,谢逸致还是能够想到那样的凶险。
鬼渊中无生灵,只有恶鬼。当年槲生一个活人进去,就算实力再冠绝天下,也抵不过万鬼的攻击。更遑论那时的他,处于那样难堪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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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致第二次登上虚衍,已经是相识许久之后了。那时他们已经打成一片,不止叶铮喊他大哥,就连向许宁和她都认同了槲生的加入。
谁也没想到,某一天就传出了虚衍龙族龙子、天衍榜第一的槲生对自家长辈出手,被罚入囚龙殿故而被剔除出天衍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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