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点。”景柯手指比了比,清风又向他靠近一些。景柯一步跨到她面前,手揽着她腰,将她带进怀中,任她如何挣扎都未放手,将头靠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宋清风,不管你信与不信,本王中意你,这辈子必须娶到你。”说完松开手,看着一脸怒容的清风又笑出声,转身要走,却见澜沧站在那。眼睛落在清风身上,似是想问清风什么。
景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停下步子等澜沧冲他行礼。而后才走到他面前笑着问他:“欧阳大人今日没与赵越溪游湖?听闻越溪小姐每日去府衙找你,俨然已把你当成了相公。”
“大皇子说笑了。”
“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丞相已在为越溪小姐准备嫁妆了。听说欧阳大人家境清贫,丞相为不让女儿受苦,嫁妆足能绕永安河一周。”
澜沧没有应言,景柯说的话是无中生有,他不愿辩白。
景柯用了重拳却挥在棉花上,顿觉无趣,哼着小曲儿走了。
留下澜沧看着清风,适才二人那样亲密,想来成亲之事八九不离十。于是缓缓走到她面前,道了句:“恭喜。”
清风笑了笑:“同喜。”而后转身走进院中,关上了门。身子倚在门上,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听到澜沧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想来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他眼底有乌青,想来又是没有睡好。他睡的好不好,与你究竟有几分干系?是不是多管闲事?清风心中责骂着自己,转身向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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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帝出巡数月,终于得以回京。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命礼部来办鹊桥会一事。所谓鹊桥会,还是在无盐镇学到的,无盐镇的男女,在七夕这一日,会聚到一起。每人手中一个信物,递与心中之人,若是两人互相收到信物,那便可视作天赐良缘。文华帝觉着这法子好,京城未成亲的名门闺秀、青年才俊那么些人,搞这一回,能省了好些日后指婚的麻烦。
但这主意他自己心中想着,并未与任何人说。只说七夕这日,在后宫办宫宴,让礼部将满朝文武百官以及亲眷盘点一盘,亲手列了单子。又想起被革职的太傅,家中也是有女儿的,于是也一并列在了单子里,由礼部命人挨家挨户送信。
清风收到礼部的信笺之时着实愣了半晌,皇命不可违,自然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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