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疯狗!”舒月拿起枕头扔向他:“走开!”她心中堵的狠,看见景柯万分不顺眼。景柯被她砸急了跳到床上压住她:“你再撒泼试试?”
舒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景柯疼的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转头用力堵住她的唇。二人闹了有一些日子了,景柯已原谅了舒月算计他,算计便算计了,能如何?她却不服软,一个人自在的紧,做新衣穿新鞋出门喝酒,当真不把他放心里。景柯的唇凶狠,舒月用力推他推不开,趁势咬了他一口,景柯捂着嘴跳到床下,看着舒月发疯。
他眼睛通红,气的直想打她一顿。舒月嫩指一伸:“出去!”
“你他妈是不是外头有人了?”景柯一拳砸到书桌上:“你他妈是不是外头有人了?”二人成亲这么久,舒月从来都是吵架服软的那一个,从前他气了,她笑嘻嘻缠上来,二人没有隔夜仇。这回时间太久,烧的景柯心中难受。
想与她掰扯清楚,却见床上的女子眼睛一闭,睡着了。景柯的怒气堵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狠狠瞪了一眼舒月,转身走了。
下人正在赵越溪房中添油加醋的说适才景柯抱舒月进房的事,赵越溪的面色阴沉的紧。看到景柯进来这才舒缓点,凑到他身前,轻声问他:“时候不早了,安置吧?”
景柯懒得与赵越溪说话,抱起她扔到床上欺身上去,却觉得索然无味。静了半晌,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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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饮了酒,作别舒月,在永安河消食。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有趣,玩的不亦乐乎。
雪鸢不知小姐这般开心是为了什么,总之乖乖跟在身后就对了。
那个戏班子还在,清风玩过了又站那看戏。看了一会儿,又有人拍她肩膀,以为舒月又回来了,笑着回头:“没回府?”
荀锦的笑脸在眼前:“看着像你,拍拍试试。”身子向前探了探:“喝酒了?”
清风连忙捂着嘴后退一句,一双眼圆溜溜:“能闻到?”
荀锦点点头:“相当明显。”
“是不是不成体统?你待会儿回去别告诉我父亲,他训起人来没完没了,我又不服,万一吵起来你不好看。”清风一边示弱一边威胁,荀锦连连点头:“不说不说。”而后指指路边的糖水摊:“喝点糖水兴许能好些。”
“好好。你说的极好,咱们去喝糖水,多喝些。”她喝酒了,话密,荀锦看她有趣的狠,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清风两眼一瞪:“笑什么!!!”
“笑酒是好东西,就连三小姐喝完也落入凡尘,有了烟火气。配得上凡尘书院的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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