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自己去问父皇。”
“景柯,你莫使坏。”
“舒月,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值得我一再回头。至于父皇为何传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知情。”言毕上了马,飞奔而去。一行人片刻不停,直奔了皇宫。
文华帝坐在窗前,听到外头的动静,开口问道:“舒月来了?”
“给皇上请安。”舒月跪下身去,听到文华帝苦笑一声:“不叫父皇了?”
舒月咬着唇,不知该如何答他。
“景柯来了吗?”
“父皇,儿臣在。”
“你出去候着,父皇有话对舒月说。”
景柯看看舒月,又看看文华帝,缓缓走出去。
文华帝抬头指了指对面:“坐下。”
舒月看着他的手,哪里是指着小凳,正为难,看小太监朝她眨了眨眼。于是坐在小凳上,偷偷打量文华帝。他一双眼深思清明,却分明哪里不对。又看看小太监,后者的眼朝上翻了翻,又一闭,舒月明白了,皇上看不到了。
不知怎的,悲从中来,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文华帝待她好,从前别的小辈都怕他,只有自己不怕,甚至敢与他顶嘴。他从来不与舒月恼,顶多生气了就罚舒月跪一炷香。那会儿和离之时,觉得最对不起的便是他。
“好好的哭什么?”文华帝叫丫鬟递她一方帕子:“擦擦,多大人了,还动辄就哭。”
舒月听他这样说,哭的更厉害,抽泣着说道:“您…您…”
“父皇老了,舒月。”舒月这样真心实意,着实令文华帝动容。从前别人都说自己为景柯选了个花瓶、草包,文华帝怒斥他们不长眼,舒月有多好,他心中清楚的狠。“舒月,你莫要恨父皇。”
文华帝说完,对小太监说道:“宣吧!”
舒月茫然起身跪下,小太监念的什么她听不清了,只听到那句特赐良缘。特赐良缘,特此良缘…当年指婚之时也是这一句。舒月眼里泪水更甚,听到小太监对她说道:“太子妃,接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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