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应付。”舒月本就心烦,听到这句,更添几许愁思,眉头皱着,化不开。
“嗯,不用你应付。”景柯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去捏了捏她手,冰凉。趁舒月还未与他闹,连忙将手抽回:“走罢,这会儿雪大了。去你那问星儿功课。”
舒月哦了声,而后问他:“不用我应付是何意?”
景柯手指了指后头:“找个人帮你如何?”
“找她?赵越溪?”舒月眉眼一立:“她阴森森一个人,若她管这些事,还不得害我星儿?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你知晓我这人,谁若欺负我,我跟她没…呜呜…”景柯一把拉过舒月,吻住她的愤愤不平,他揽的紧,一只手紧紧按着她后脑,舒月躲不掉,气急败坏想咬他,他却恰到好处放开她,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道:“不用她。往后后宫里没有你需要应付的女人。”
“……”舒月不懂,脸上写满疑问,景柯手指划过她的唇,适才亲那一下,将他所有的瘾勾了起来,然而眼前人不会许他这样放肆。迅速放开她:“快走,再晚些就误了星儿睡觉了。”
舒月跟在他身后,脑中都是他那句:往后后宫里没有你要应付的女人,这是何意?
进了门,抖落披风上的雪,又用帕子擦了擦头,这才坐下去,朝星儿勾手指:“你来。”星儿走到舒月面前,毕恭毕敬请了安,这才转向景柯。“父亲。星儿有一事不懂。”星儿对景柯说道:“这几日上学堂,先生一个劲儿夸我功课好。可我有内容不会背。还有学堂上的其他人,亦对星儿十分客气。星儿想不通。”
“先生夸你功课好,你却有课业背不出。那你是如何与先生说的?”
“星儿说,先生,星儿还有课业背不出,今晚定当头悬梁锥刺股。”
景柯听他童言无忌笑出声:“星儿说得好,那你这会儿背下了吗?”
星儿点点头:“背下了。”于是站的笔直,开口背了一整段,一字不差。舒月在一旁啃果子,直点头:“我儿真是顶尖儿的厉害!”
星儿脸红了红:“星儿还需努力。”
舒月看他那样子,笑出了声:“好啦,星儿该睡啦。要你父亲送你回去吧?”
景柯站起身,拉着星儿的手出了门。舒月看他们走了,叫丫头关上门,自己收拾妥当,上了床。
刚上床,便听到门开了,坐起身看见景柯进了门,站在门口一边拍身上的雪一边对丫头说:“去打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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