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清风在他手上轻拍一下:“有孕啦!”
……
“你休要骗我。上次空欢喜一回,好些日子才缓过劲儿来。”
“将雪鸢叫进来,让她说说郎中是如何说的?”
“不要。”澜沧笑出声,伸手去抱她,又担忧自己动作重,来来回回好几次,高兴的不能自已。“你与我说,快,郎中如何说的?”
“郎中说,恭喜恭喜,这回没错了。不仅有身孕,还是两个?”
“什么????”澜沧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声。
清风笑着点头:“对,是两个。”
澜沧捧着清风的脸亲了一口,又跳到地上,像个黄口小儿一般,从前的老成持重全然不见了。开心了许久才回到床上,虎着脸对清风说道:“这么晚还不睡是为哪般?快睡。”动作轻柔将清风推倒,为她盖上被子:“往后不许熬夜了。”
清风将头埋进他怀中,嗤嗤笑了许久,才应了声好。
澜沧第二日去上朝,春风拂面,拉住迎面走过的宋为:“三哥。”
宋为前后左右瞅了一眼,竟是叫自己:“怎么?”
澜沧本想与他说清风有孕一事,然眼前人分明有心事,于是说道:“下了朝来家中喝酒吗?”
“去哪儿喝酒?”宋为还未答话,被经过的穆宴溪插了话:“喝酒带上我,春归这些日子管的严,刚好需要一个酒辙。”
“家里如何?”
“自然好。”
宋为糊里糊涂应下一顿酒,心却不知去了哪儿。许是飞回了兴安。他心事重,想起陈大那没心没肺的绝情样子,就透不过气来。有时亦想,你心里惦记人家,人家惦记你吗?兴许这会儿已经与哪个兴安汉子定了情,又去馋别人的身子了。思及此,又觉得有些窝囊。这会儿已经想不起那会儿与她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了,总之二人就那样不明不白睡到一起。自己连个名份都没有!
他在那头心意难平,陈大却是在兴安寻到了赚钱的门路。黑河那里有许多玩意儿是京城人从未见过的。若是弄一些去京城倒卖,准是一门好生意。她这人打小就干脆,打定了主意赶忙就去干。掏出宋为给她的一张银票子做了本钱。说到这点,陈大又十分想的开,人家即是留下了,不用白不用,人穷志短,哪里就那样矫情了?苦过的人才知晓在银子面前,脸面值个屁啊!
浩浩荡荡搞了十车东西,这个商队算是成了。带着那几个打小的玩伴,又往京城赶。陈大算过,这会儿路不好走,到了京城怎么着也打春了。打了春,人就爱出来闲逛了,她将这些东西摆出来,一准儿能赚不老少银子!
没了宋为那个王八蛋,自己能差到哪去?当然,他给那些银票真不错。她在心里一句句骂着宋为,许是人都有感应,宋为在饭桌上,接连打了十来个喷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