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
“若说一点不别扭那是假话,心中多少有些介怀,倒不是介怀你与他如何如何,是介怀他万一过的不好,你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就拿他的亲事来说,我知晓后会想:倘若告诉你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哪有这样不堪?今日与孙如闲聊许久,那孙如坦荡荡一个人,极好的姑娘。”
澜沧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发觉她说的是真话,这才放下心来:“咱们家的余钱也是放在孙家钱庄的,是以之前就见过孙家小姐,知晓荀锦娶的是她,我心中亦觉得不错。”
说罢躺下身将胳膊伸出去:“快来歇息,不然明日又吐的厉害。”
想起要吐,清风一张脸皱了起来,躺到澜沧怀里:“春归说她怀小春归之时,害喜没有我这样厉害。”
“许是因着你肚子里有两个。”
“嗯…”清风这会儿乏了:“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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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按理说,新皇登基第一个年理应热热闹闹,宫宴至少要办一场。但景柯提不起兴致。他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迈入了老年,从前那样浓墨重彩一个人,到了如今,对一切都有了不过尔尔之感。登基后唯一的兴致就是将后宫各殿改了名字,他睡的那一处叫青云殿,舒月的寝宫叫霁月宫,赵越溪的那一处沿用了从前的名字冰玉宫。
年三十儿各宫要一起用饭,父皇还在宫外,说起各宫,无非是景柯、舒月、星儿、赵越溪四人。依着舒月的意思,谁都甭费功夫,就在霁月宫里叫御厨备上一桌酒菜,景柯点头应允。这会儿在青云殿待到午后,想起答应星儿要陪他堆雪人,于是叫人伺候穿戴好,就朝着霁月宫去。
他大概有三日未见到舒月了,这会儿慢悠悠到了霁月宫,看到舒月正站在院内指挥着小太监掏鸟窝,见到景柯来,忙弯身行礼,被景柯拦住了:“可别。人后照着王府老样子来,甭请安了。”而后指指树上那小太监:“你也甭下来了,干嘛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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