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话里江流的沉默也的确有些不对劲,她好说歹说,在对方的要求下穿了这么身不合时宜的服装,这才勉为其难的出了门。
结果过来是专门看她喝酒抽烟的?
“要喝酒抽烟回家喝去,你那男人,叫,叫石,石什么来着,叫他来接你,你俩回去爱咋地咋地!”
“你少说两句,没看着这明显是情绪不好。”
齐娜白了肖净文一眼,原本三人关系只是江流和肖认识,但这几年因为江流两人也熟悉了,除了在公司之外,别的地方说话都挺随意。
“自己做了亏心事儿憋,怪谁?”
肖净文的调子依旧吊儿郎当的,脱下来的保守外套被随便丢在了沙发上,露出里面高领的黑色打底衫,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哪怕脱了衣服也如此。
但此刻大爷似的往单人座那一横,到很有些黑帮老大的感觉。
江流点着烟的手指一抖,视线看了过去,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你说你现在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人家?”
听到这话,拿着烟的手指忽然就往烟灰缸里摁了下,然后转转,丢了。
然后一双眼就看着肖净文,
“不是为这个,难不成你还能是为了邵家那点儿破事儿?再怎么就算最后全亏了,你也顶多是前期的工作白费了,这种事儿你承受不起吗?压力大到抽烟喝酒?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在搞点新玩意儿抽抽?”
“我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单人沙发上说话的女人坐起身,有点咄咄逼人。
肖净文一向知道自己,她是爱玩爱闹也喜欢漂亮东西,曾经喜欢男人就跟有收集癖似的,但这些事儿吧,有了觉悟之后如果真不能做了,其实也没什么。
“我,”
另一手的酒杯也干脆搁在了桌子上,江流身上带了些微的烟酒味儿,说话的时候带出来了点儿,但她没醉,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醉了,可她觉着微醺,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心虚,可我凭什么啊?我心虚个什么啊?我特么当初也没说过只跟他在一起啊,就是,就是答应了以后对人好点,可——”
原本安静坐在一边看着俩渣给这对话的齐娜简直听不下去,
“你说的什么鬼!什么叫做没说只跟人一起还答应对人好点?江流江大总裁,你是不是脑抽了?你别不是还觉得你对人很好吧?或者我妈当初就不该跟我爸那种垃圾离婚,该给家里安安分分的等着他玩够了小三儿再回家?你这种见了鬼的渣渣理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检出来的?夏家?还是你自己脑子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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