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眼瞎了。”
“可我一眼就爱上了它,这个作者叫做庄,作品大多都是这种赤果果直白得吓人的模样,有人说前卫,有人说下流,还有人说情/欲的味道太重了,可你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吗?”
屋子的主人慢步走上前,盯着那副巨大的油画,江流看到对方的视线落在那连接了画中人的那个不属于双方任何一个人的物品上。
“我看到的是,自己的欲/望。”
“作为女人无法拥有的部分,竟然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挺有趣的,不是吗?”
笑着回过头的女人脸上的狡黠是江流看过的最让她熟悉的表情,对方全然不在的告诉她这些,没想过她或许会有的情绪里是不是有一种,会认为她是个变态。
“有机会的话”大概我也想试试。
当然她也真没有,这么想过。
江流的话没说完,因为想到那家伙连穿个情/趣内裤都羞得要哭了,这种东西——
“你那位让你”
江流笑了下,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对方身上,
“还没成功,他怕的不行,不过没关系,总有那么一天的!”
说话的女人信誓旦旦,脸上的表情甚至带了点细微的猥琐,看得人哭笑不得。
“你可真够,变态的!”
江流调侃,但面带笑意。
“哎哟,情趣情趣,什么都要尝试下嘛,”
说着话,走到一旁的一个柜子边上——这间屋子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各种柜子多——
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黑漆漆的。
“喏,拿去,全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江流一愣,
“什么鬼东西?”
“让你拿着就拿着!”
“另外再给你看个好玩儿的。”
说着,肖净文拉着江流趴到角落一个地板上,东敲敲西捣捣,就见她抠着一块儿底板平平整整拉了起来,只见那地板底下,竟然不是水泥地,而是一块儿透明玻璃,这拉开了底板的女人伸手在那玻璃板边上又抠了抠,拉出来两条带着像是耳塞似东西的细线。
“装修的时候发现的,我估计我们家祖上肯定有人有什么歪心思。”
说面说着话,一面将耳塞递给江流的女人有点儿挤眉弄眼的,白瞎了那张还算不错的漂亮脸蛋儿。
“带上试试,我上次把手机放书房开了最小声躲到上面来听,都能隐约听得到,效果真挺不错的,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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