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朦胧的瞳孔直通通盯着你,里头那种看透了你的意思让江流有点无所遁形——可问题是她也只是,咳咳,才刚刚被肖净文那家伙——
心思的确是有,但也没
“所以我给你看了我的决心,江流,”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放下环在对方脖子上的手臂,男人将裹在身上的东西轻易的拉扯掉,裸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肤,继而伸手,一把将自己身边的女人推倒在床上,跨坐了上去。
弯腰,低头。
“如果你玩腻了,我可以陪你玩新的,什么样的游戏都可以,我是说真的,可是江流——”
“你的对象,只能是我!”
说话的男人冰凉的双手从江流面孔上滑下,来到她——难以低下的脖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那么不合时宜的不愿低下的脖颈。
冰凉的指,摸在她的喉头,轻轻的触碰,像在轻触什么易碎的物品。
“我不会再放纵你了。”
“如果你再不收心对我的话”
咬住唇齿的男人模样漂亮,眸底闪烁的光亮也和星光一样漂亮,可是——
摸在自己脖颈的细长手指忽然之间就收紧了,江流在霎时感觉到一股缺氧般的窒息感,只一瞬,对方便放了手,可那一瞬却是却扎扎实实的存在了。
“我不会道歉的,是你不对!”
说话的男人红着眼眶瞪着她,手指在颤抖,人也一样,却固执的憋着眼泪,
“是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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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宁坐在烧烤架子边上,手里的脆骨翻转着,金黄的色泽油光发亮,不说味道,单从卖相上来看就挺令人食指大动了。
可坐在一旁的男人面色晦暗,半点也没被食物的芳香所打动。
“喏,拿去吃,还生气呢?”
觉得味道差不多了,随手递出去。
邵安阳没说话,手倒是伸出接过了,只是拿过去之后就那么拿着,丁点儿的食用欲望也没有。
银灰色的西装皱巴巴,脸上并不像石岸那么狼狈,但整个人呆呆的,像是想着什么出了神。
“ellAnybd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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