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连衣裙完美的衬托出了她的身材,最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是后背从深V中微微露出的蝴蝶骨,清冷矜傲,在白羽衬托下朦胧惑人。
她有一种冷而散漫的妩媚,有妖气也有佛气。
见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虞晚,池嵘微微皱眉:“我女朋友――虞晚。”
他直接宣誓主权,陈总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来:“原来是池导新片的女主演啊。”他这样说着,又想起这个叫虞晚的女人曾经和周覆山的关系来,心里不由有了些微妙的琢磨。
这个圈子里谁都认识谁,只要不有心隐藏大家也都会知道。在场的几个人也都听见了池嵘的介绍,心里不由有了些看好戏的意味。一个女人竟然能够在一个圈子的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不得不说是好手段。
可当他们看见虞晚脸上的神色时这些想法却又有些不确定了。
不知道是谁招呼了声,池嵘微微点了点头:“我要过去谈电影,你一个人可以吗?”他低头问了句,姿态难得轻柔。虞晚轻笑了声,声音低哑暧昧:“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举着手中的红酒挑眉笑了笑,去了一旁女宾区。
这酒会确实比圈内那些应酬好的多,富太太们聚在一起大多是聊的新出的衣服、化妆品和珠宝。
虞晚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去融入,只是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沙发处悠悠看着风景。
女人侧容低首的样子很美,天鹅颈下朦胧的白羽映在蝴蝶骨上像是要破茧一般。虞晚支手静静坐着,那些女人们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小了些。
她在想什么?
白色的灯光打在花瓣似的唇上,那种美妙的颜色可以杀人。
虞晚在刚才进来的时候在门外见了一辆车,车牌数字连贯,低调的停在左侧,是周覆山的车。
‘他今晚也在这里。’虞晚并不意外。她不喜欢池嵘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她牺牲时间。她会答应他不过是因为即使没有池嵘,她今晚也会来锦上。
距离重生已经三个月,之前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这是她送给周覆山的第一份“礼物”。
女人半阖着眼眸慢慢睁开,眼底清淡的风情下是深藏的野心。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可那些久经沙场的男人们总是在情/色上天真,以为示好就是喜欢。可惜在虞晚这儿,喜欢却是最廉价的东西。
虞晚看了眼灯光下觥筹交错的剪影,男人指根的扳指像是有奇异的魅力,权/欲性/感。
女侍者低着头勾着红酒,不敢看面前女人一眼。透明干净的指甲搭在酒杯下,雪白的指节在红酒摇曳映衬下让人目眩神迷。侍者手抖了一下,红酒溅到了那条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上。
虞晚指尖顿了顿,就见那个年轻的女孩连忙低下头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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